默無聞的人?”
“抱歉,我不能躲起來逃災避禍,走吧!”丘星河向北面來路一指:“原路不能走,咱們從東面繞過去,多繞幾里路,安全些。”
“原路不能走?為何?”
“姜妖女的四個秘密隨從男女,就在前面的樹林露宿,走!”
他走得甚急,假書生本想追問,問他怎知道那四個男女的露宿處,但丘星河去意匆匆,假書生也急於離開,把疑問丟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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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滿天,丘星河在整理行囊準備坐騎。農舍的主人早已到農地工作,在旁相候的有假書生三個人。
“丘兄,和我一起走嘛!”假書生不勝依依,仍想挽留他同行:“把尋找礦脈的事丟開,你年輕,不要把生命浪費在荒山野嶺裡,憑你的膽識和武功……”
“哈哈哈!總有一天,我會發掘到一座金山,光明正大,安居樂業,可不想像四海妖神一樣.埋名在荒山裡隱世避仇。”丘星河神情豪放地大笑:“兩個人走在一起.必將耽誤一個人的事,你有你的道路,我有我的方向,山長水遠,小兄弟,咱們後會有期。”
“你真是尋找礦脈的人?”假書生眼中有重重疑雲。
“而且兼不折不扣的冶金師。”丘星河笑笑:“與天下各地某些有名氣的鑄金場,多少有些往來。人,總該有一份正當謀生的行業,必要時不妨以合法掩護非法,那就活得如意些。”丘星河向三人行禮,扳鞍上馬:“諸位,各自珍重,後會有期!”
“丘兄……”
假書生嗓音變了。
“諸位,必須走在那些人的前面。”丘星河扭頭叮嚀,深深凝注假書生片刻,一抖韁,健馬放蹄急馳,向北越野而去,消失在北面的林野裡。
“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神秘得很。”龍叔哺哺地說:“我真有點不放心,得防著他一點。”
“他不是說過嗎?採礦師兼冶金師呀!”呂叔怪腔怪調地說:
“我和你不同,我一點也不擔心他。”
“廢話!”龍叔說:“你沒聽清他的話?”
“什麼話?”,‘
“必要時,不妨以合法掩護非法。”
“本來就是呀!採礦師是犯法的,冶金師卻是合法的,有時也非法;與私鑄場有往來就非法。”
“狗屁!你知道我意指什麼。”
“哈哈!你也知道我意指什麼。”
“別抬槓啦!煩人,走吧!”假書生顯得不勝煩惱,依依地注視丘星河身影消失的樹林片刻,懊喪地動身。
“小姐,不要煩惱了。”龍叔嘆了口氣說:“他不是我道中人,你與他無緣……”
“龍叔!”假書生沮喪地大叫。
“呵呵!不過,我有預感。”
“你有什麼狗屁預感。”呂叔笑問。
“小姐與這個什麼冶金師,必定後會有期。”
“你們又來了!”假書生煩躁地一跺腳:“閒空下來就沒事找事抬死槓,無止無休。下次,要爹不許你們跟著我礙事。”
“哈哈!我們不限,你爹會另外派人跟、另派的人,必定比我們更討人嫌。”
“你……”
“別忘了去年鄭州的事故。”龍叔正色說:“就是沒有人跟你,你才會上了妙筆生花那老混蛋的當,桃唆你去鬥商家的流星散手劍術。結果.碰上了一個神秘的夜行人,灰頭土臉,幾乎把你爹氣壞了。”
“你煩不煩呀?龍叔。”
“好好,不煩不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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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騎士從東面來、棗騮飛馳,不像是趕長途的,走長途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