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找吧!值得的。”金劍龍鏢極感興奮。
“對,咱們好好策劃,找他。”
一陣商議,不久重新化裝易容進城。
苑陵老店規模不小,僅店夥夫沒就有上百之多。
無儔秀士包下了一棟容院,只許必要的店夥進入,警衛森嚴任何意外闖入的人,不死也得脫層皮,這棟客院成了禁區。
明裡住店的爪牙,僅四十餘人,暗中分散至城內外的人到底有多少,恐怕連他自己也弄不清。
周府武威所的人,不受他指揮節制,他怎知道到底有多少人?
他只知道直接派來與他同行的幾個人而已,而且這些人並不聽他使喚。
潘姑娘受辱的當天,苑陵老店的店東店夥叫苦連天,因為無儔秀士的客院,警衛加強了一倍,而且禁止相鄰客院的旅客,接近至容院外圍的公眾活動區域,受到了許多旅客的埋怨。。
有些怕事的旅客,乾脆另撥他處,損失不貲,暗中向老天爺禱告,希望暴客早些滾蛋,以免鬧出人命事故影響店譽。
天一黑,客院便罕見有人走動,數十間客房燈火明滅不定,誰也弄不清那間客房住了些什麼人,闖來的人,更休想能找到所要找的人。
二更天,各處客房仍有隱約的燈光搖曳不定。
全店死寂,連店夥也受到嚴重警告,不許在客院附近走動,以免枉送性命。
四更初,仍然毫無動靜。
夜行人活動期間,通常是三更切四更未,四更初,誰也不敢大意。
一個黑影出現在東南角客房的屋頂。
黑影仁立片刻,似乎有意吸引暗處警哨的注意,甚至輕咳了兩三聲,大概希望有人現身阻攔。
毫無動靜,沒有人現身阻攔。
黑影突然發出一聲長笑,身形倏動,有如電光石火,以令人目眩的奇速,在客院和客房上空飛越而走,從東南角貫穿客院各處屋頂,自西北角逸夫,消失在鄰屋的一棟小樓後。
沒有人登屋堵截,任由黑影來去自如。
片刻之後,黑影重新出現在客院的東北角,重施故技長笑而過,從西南角逸去。
又片刻,來自止北,從正南撤走,來去自如。
這一招真狠,守株待兔的人枉勞心力。
無儔秀士的聲勢如日中天,已在短短的半年時日裡,赫然榮登當代風雲人物的首座,以往行腳所及,聲全威隨,各地的高手名宿譁若寒蟬,有不少知名人物,在他面前倒下去,誰敢抨他的虎鬚?
現在,居然有人大鬧他的居所,公然示威來去自如,向他的聲威直接挑戰,他能忍受多久?
他不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為保持他的聲威,他豈能龜縮不出?
他居然能受得了,三次示威皆不加理睬。
五更初。
黑影第四次出現在客院正南的屋頂。
這次,有人上來了。
三個中年人堵在北面的屋頂上,與南面另一間屋頂的黑影,
相距將近四丈,雙方都難以分辨對方的面貌,遙遙相對,都在等對方發動。
按黑影三次往來的方向估計,這次必定從南至北,不動則已。
動則恰好被三個人堵個正著。
星光隱隱,黑影不言不動像個幽靈,鬼氣沖天,唯一動的物體,是寬大的青袍下襬,迎著微風徐徐飄拂、反而多增一分鬼氣。
“真弄不清梁少莊主弄什麼玄虛,竟然破天荒表現得像個膽小鬼。”一個創插在腰帶上的中年人,用陰森的嗓音向同伴說:
“問他來的到底是什麼人,他就是不說,只要求所有的人不許外出拒敵,等來人下去再收抬,以免來人脫逃。阿里兄,你能看出來這麼一個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