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瞬間,另一中年人與百里兄雙劍齊發,乘機發起猛烈的聯手合攻,風雷驟起。
“你們也滾!
兩聲劍嗚傳出,百里兄兩人連人帶劍向兩側震起、摔落、向下滾。
“下次我獨行不來則已,來則手下絕情。”丘星河向下面黑沉沉的房舍高叫:“梁少莊主,你這個狗孃養的不要躲在女人裙底下庇護,你必須像個人樣,挺起胸膛和我來一次公平決鬥,你躲不住的,我會再來。”
一聲長笑身形三兩間,便消失在南面起伏不定的屋脊後,速度並不快。
北面,一群群高手登屋攔截,卻沒料到他卻由原路退走了,料錯了他的退向。
他遠出半條街,腳下放慢,跳下小街,大搖大擺轉出大道,向北大踏步走了。
後面,跟蹤的人不敢跟得太近。
用不著施展複雜的跟蹤術,因為他是昂然大踏步而行的。
北關外是通鄭州的大官道,三四丈寬的大道鬼影俱無,他走在路中間,跟蹤的人在裡外便可看到他。
大道向東岔出一條小徑,裡外是一座墳岡,岡上有無數墳塋,也零落地散佈著一些斷碑殘碣,綠樹卓立,野草萋萋。
岡下孤零零的建了一座上瓦屋,四周栽了桃杏棗等果樹。
那是某一位大戶巨紳,替守墳人所建的住宅,受僱的人可以攜眷前來居住,所以有些守墳人,替主人看了兩三代的墳平常得很。
這座守坡人的住宅很簡陋,可能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