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依依問:“羽墨姐姐,你認得白歌先生身邊的那三個美女姐姐。” “嗯,”朱羽墨輕輕點了下頭,說,“我們過去吧。” 朱羽墨拉著孟依依朝白歌那邊走去,她臉色訝異地看著白歌、白靈兒、白酒兒、武勝男,心中不解這四個人為什麼會走到一起。 朱羽墨走到四人的面前,指著一方說:“那邊有空著的沙發,去那邊坐坐吧。” 白歌看向朱羽墨身後的孟依依: “你怎麼跟她在一起?你的爺爺呢?” 孟依依說明道:“我爺爺在和朱爺爺說話,羽墨姐姐帶我下來吃東西。” “哦。”白歌點了點頭,如此看來,孟鴻文和朱棟樑應該是老相識了。 “白歌先生,我們去那邊坐著聊吧。” 朱羽墨語氣很是禮貌地說。 朱羽墨本來是很不喜白歌這種人的,當初甚至還想以武力教訓他一頓!自從朱棟樑的舊傷被鍾浦治好了以後,朱羽墨再也沒看到過朱棟樑痛苦的樣子,而鍾浦能夠答應醫治朱棟樑,全靠白歌的一句話!所以,朱羽墨心底對白歌大為感謝,對他的印象也好了很多。 幾個人走到沙發這坐下後,白酒兒看向朱羽墨: “朱羽墨,你認得白歌?” 朱羽墨點頭說道: “嗯,上次我去江南,就是他讓” “咳咳!” 白歌立馬咳嗽兩聲打斷了朱羽墨的話,他的一些事情現在還不想讓家裡人知道,如果讓姐姐和妹妹知道自己的能夠隨口呼喚神醫鍾浦,那麼他又得編一個故事來瞞住她們了。 朱羽墨也是明白了白歌的意思,話風一轉說: “上次我去江南,看到過白歌先生。” “白歌先生?你怎麼會對他用這種敬語啊?”白靈兒意味深長地看向朱羽墨,然後又掃了一眼白歌,“你怎麼突然咳嗽啊?生病了?” 白歌白了一眼白靈兒,沒去說話。 朱羽墨頓了頓,說: “他上次在江南幫助過我。另外,我用敬語有什麼問題嗎?” 白靈兒故作好奇地說: “額我只是覺得很奇怪,一般你不會這樣的,哪怕對方是某個豪門的家主,可是現在你對這樣一個愣小子尊稱先生。” “好了,你別再糾結這個了,就當是我發生了改變!”朱羽墨擺了擺手,又接著對白酒兒和白靈兒問,“那麼你們是怎麼認識他的啊?” “他是我哥啊。” 白靈兒很是自然地回答道。 “什麼?你哥!” 朱雨墨震驚地張大了嘴巴,想到最近傳聞之事,不可思議地看向白歌: “你就是白家的那位剛回燕京的少爺!” 白歌點了下頭,語氣平淡道: “我就是。” 原來如此! 白歌姓白,又和白家兩位千金走在一起! 白歌之所以來爺爺的壽宴,因為他是白少,是代表白家來的! 朱雨墨恍然大悟,可是還有一點她不明白,如果白歌僅僅是白家大少,又是如何能夠驅使神醫鍾浦的呢?難道神醫鍾浦是白家的僕人?不會吧,白家隱藏得這麼深? “你們兩個竟然沒事?!” 突然一道驚駭女聲傳來。 眾人抬頭一看,李玉軒和李玉辰不知不覺來到了他們的身後,而李玉軒正瞠目盯著白歌和武勝男。 “你們李家的終於來了,”白靈兒輕淡地說出了一句,隨後她漫不經心地對兩人甩了甩手,“不過你們兩個白歌已經認識了,你們可以走了。” 李玉辰瞪了一眼白靈兒,對李玉軒說,“姐姐,我們走吧。” 李玉軒像是沒聽到一般,依然目不轉睛地死瞪著白歌和武勝男。 “為什麼你們兩個一點事都沒有?那個殺神不是最應該殺了你們的嗎!為什麼你們一點事都沒有!而我的齊哥卻死於非命!”李玉軒眉心緊皺,悲痛地問。 上次的地下拍賣會里,明明白歌在拍賣會里拍下了所有的東西,後面那個殺神來了不是最應該殺掉白歌的嗎? 而我的哥哥什麼也沒買下,全場唯獨他被殺死了!這到底是為什麼!這個死的不應該是白歌嗎?可是白歌不僅沒死,還一點傷勢都沒有! “李玉軒,你什麼意思?” 白靈兒、白酒兒、朱雨墨、孟依依臉色雙雙一沉。 “呵呵,什麼意思?”李玉自嘲一聲,她的臉色突然變得扭曲,怨恨地吐出一句話,“我哥變成了他的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