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感嘆之餘,胸前戴著禮花的新郎官,手裡拿著一個酒杯走了過來。 “秦大少!你能來我的婚禮,實屬我江嘉實的榮幸啊!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江新郎官開啟了一瓶葡萄酒,倒了兩杯酒。 新郎官名叫江嘉實,他的家裡開了一個小公司,他也算得上是一個富二代。 在一些聚會中,江嘉實與秦項明見過幾次面,也有過幾句話的交流。 秦項明舉起酒杯,語氣客氣的笑道: “宋依薇可是我的同學,今天她嫁入你的江家,可別欺負她哦!來,幹!” “幹!” 兩人抬起酒杯,一飲而下。 宋依薇十分賢惠地站在江嘉實的身旁,等江嘉實喝完酒後,宋依薇指著黃芊以及眾同學,微笑著介紹了起來: “老公,這位是我的大學輔導員黃芊姐,大學時期她對我們非常好!這兩個美女是我的室友曹秀麗、杞可欣,他是杞可欣的男朋友白歌,這位是我的班長粱曠……” 宋依薇介紹完後,江嘉實立馬又倒出兩杯葡萄酒,把其中一杯遞向黃芊,態度禮貌道: “謝謝黃芊姐對宋依薇四年的照顧,我江嘉實敬你一杯!” 黃芊拿起酒杯,微笑的祝賀道: “好,祝你們闔家歡樂,美滿幸福!” 說著,兩人同時舉杯喝下了酒。 接著,江嘉實一一的對曹秀麗、杞可欣、梁曠以及其他的人敬酒,唯獨對白歌,江嘉實視若無睹,像是沒看到一樣。 江嘉實敬完酒後,再次對眾人行了個拱手禮: “好了,諸位慢慢吃慢慢喝,我和依薇還有很多的長輩、親戚、朋友要去見,先失陪了。” 江嘉實剛要轉身離去時,秦項明抬了下手,喊道:“等等!” 江嘉實止住腳步,很是客氣地問道: “秦少,你還有什麼事嗎?” 秦項明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白歌,語氣平淡地對江嘉實說道: “新郎官,還有一個人,你沒有對他敬酒呢。” “哦?”江嘉實故作一副疑惑的神色,掃了一眼眾人,不解地問道,“這裡的’人’我都敬過酒了啊!我漏掉了什麼東西啊?” 江嘉實把“人”字唸的格外的重,言外之意就是,這些人他都敬過酒了,除了那些不是人的東西。 “唉~”秦項明輕輕地拍了拍江嘉實的肩膀,另一隻手指了一下白歌,“那個白頭髮的帥哥,你還沒有敬酒呢!” “哦,原來是這個東西我還沒去敬酒啊!” 江嘉實恍悟地點了兩下頭,立馬倒出兩杯酒,把其中的一杯慢慢地移向白歌。 “不好意思啊,兄弟,差點把你漏掉了,來,我敬你一杯!” 就在江嘉實把酒杯移動到了白歌的桌前時,江嘉實的手突然一扭,把酒杯朝白歌那邊倒了下去,紅色的酒水沿著桌面朝白歌身上潑去。 白歌眼疾手快,立馬把桌布扯了上來,擋住了酒水。 白歌雙眼一寒,看了兩眼江嘉實和秦項明。 這兩人唱了一首雙簧,故意來羞辱他,以為他不知道?如果讓黑龍殿的人知道他們的殿主如此被冒犯,那麼江嘉實和秦項明會死的連渣都不剩! 不過這種事還在白歌的承受範圍之類,他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他來到燕京就決定低調行事,不隨便打打殺殺了。一來是自己回了白家,二來就是姐姐白酒兒是警員,他不想給白家和姐姐帶去太多的麻煩。 “對不起啊對不起,帥哥,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酒水灑了出去,江嘉實連連道歉著,然後他倒嘶一口氣,滿臉疑惑地問: “帥哥,你是誰啊?我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啊?” 宋依薇輕輕扯了兩下江嘉實的衣角,踮起腳,對著江嘉實的耳邊小聲的解釋道: “老公,他是我的室友杞可欣的男朋友啊!” 江嘉實對宋依薇的話避而不答,神色無動於衷,像是根本沒有聽見一般。 這時,秦項明一臉玩味地朗聲道: “呵呵,他可是臨安市靈時集團的白公子,身價幾千億呢!不過後來我們查了資料才發現,他根本就不是這個‘白公子’!” “哦?那他是誰啊?” 江嘉實再次不解地問。 “他是我的男朋友,他叫白歌。” 杞可欣終於說出了聲,她也感覺出了江嘉實和秦項明在演戲,為的就是故意刁難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