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神態形成一股使人難以抵擋的風采魅力。他們都是天生的領袖,擁有時爭霸天下的天分才情。假若有一天正如拓跋珪所料的,兩人在戰場上交鋒,究竟會是怎樣的一番精采景況呢?
拓跋儀從容道:“如我們從這裡晝夜不息的趕路,兩大後到達邊荒集,人馬將疲乏不堪,還如何和敵人進行比腳力的遊擊追逐戰呢?“劉裕道:“你忘了由這裡到逼荒集的水路,完全控制在我們手上嗎?水道的安全由大小姐負責,你該可放心。我們會送你一程,在最接近邊荒集處放你們三千精騎登岸。“拓跋儀問道:“東岸還是西岸?”
劉裕道:“此時慕容戰的五千快騎,該已從陸路開抵鎮荒崗,你從東岸登陸,隔著穎水全速奔往上游,務要引起敵人注意,令敵人疑神疑鬼,不敢於慕容戰陣腳未穩之際迎頭痛擊。“拓跋儀皺眉道:“敵人從內奸處得到確切的情報,對我們的兵力瞭如指掌,用你的方法吧!假設我是姚興和慕容麟,只須派出一支萬人部隊,擇弱噬之,在這樣的情況肯定會立即渡河追亡逐北,直至把我們殲滅。而他們留守的軍隊,不但仍有足夠的兵力守穩邊荒集,還可分兵出集突擊慕容戰。“劉裕不答反問道:“慕容鱗是怎樣的一個人?”
拓跋儀答道:“慕容麟是慕容垂愛姬生的小兒子,自小狡詐多變,慕容垂一直不喜歡他,兼且做了幾件令慕容垂很惱火的事,所以一直對他疏遠,難得見他一面、因此慕容麟一直戰戰兢兢的夾著尾巴做人。到淝水之戰後,慕容垂叛秦立國,慕容鱗於反秦戰爭裡屢立大功,才逐漸得到慕容垂的寵信,被任為撫軍大將軍。慕容垂稱帝后,更被封為趙王,聲望陡增。現在看他被派來邊荒集,可知慕容垂正重用他。“劉裕道:“他用兵的本領如何?”
拓跋儀道:“慕容麟用兵頗有乃父之風,不在慕容寶之下,肯定勝過慕容詳,愛險中求勝,擅用奇兵。正因我深悉他的行事作風,所以知道他不會對我的區區三千人坐視不理,任由我們封鎖上游,再前後夾擊邊荒集。“劉裕道:“我正是怕他不出集追擊你們。而你的目鏢是要令敵人勞而無功,今他們抹不著影,你們甚至可逃進巫女丘原的沼澤區去,使追兵進退兩難。只要捱至大霧降臨,你便可以隨機應變,或反擊追兵,或撇掉敵人渡過穎水,從北面兵逼邊荒集。“拓跋儀目射奇光,凝望劉裕好半晌,點頭道:“明白了!”
劉裕微笑道:“在擊敗慕容垂救回千千主婢前,我們該是合作無間的戰友,對嗎?“拓跋儀聽出他話中有話,暗歎一口氣,點頭應是。
兩人商量好夾擊邊荒集等各方面的細節後,拓跋儀領命離開,去準備一切。此時屠奉三、江文清、姬別、紅子春、陰奇、呼雷方和高彥聯袂而至,開始另一個軍事會議。
燕飛呼吸苦地面的新鮮空氣,體會著“做人”的滋味。
在這一刻仙門的存在與否,根本不值得他費神去想。
一隊騎兵在外面的東大街馳過,從盛豐海味的門隙瞧出去,看不到任何敵人,他仍然感受到邊荒集山雨欲來前的緊張氣氛。
對姚興和慕容麟來說,今次都是不容有失,一來很難向自己的老爹交待,二是面子攸關,更重要是失去邊荒集等如失去邊荒,會斷送掉南北的聯絡。荒人的反擊力和決心,都出乎南北各大霸主的意料之外,如歷史能倒流,恐怕沒有人想改變邊荒集。
那時的逞荒集,各大勢力對峙制衡,不論慕容垂或姚萇,均可透過公平的交易從中獲益。可是若今次反攻邊荒整合功,慕容垂和姚萇不但難以從邊荒集得益獲利,還平空增添一個在邊荒蓄勢以待、隨時從邊荒撲出來的強大勁敵。邊荒的兵力遠比不上慕容垂或姚萇的大軍,可是卻有強大的經濟和最出色的人材作後盾,其能發揮的威力是無可估量的。
燕飛有種衝動,想趁敵人沒有防備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