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賢結目瞠舌的想到:瑪法,這麼酸溜溜的關於兒子後院的話,應該是身為額孃的太太說吧?是吧是吧?
天上掉下個石妹妹
反正不在我身邊。
淑賢只在心裡為自家阿瑪的‘****’鬱悶了幾天,然後慣常大大咧咧的她就把此事放下了。她額娘不是個好相與的,想來額娘到了福州後,定能搶了姨娘的娃,再奪了石文炳的寵愛。能讓自家阿瑪近二十年沒有庶出子女出生的額娘,淑賢很是信任她的本事。
不管怎樣,這些都要與淑賢無關了。眼看著康熙三十一年即將到來,選秀的日子已經不遠了。選秀就意味著即將出嫁,出嫁則意味著不是自己家的了。
華善和慶德兩個‘頑童’一個疼愛孫女一個寵愛妹妹,眼看著自家的寶貝要出門子,倆人一嘀咕,立馬由華善做主,慶德陪同,定下了‘淑賢童鞋選秀前在家的最後美好回憶’一項活動。
困在伯爵府後院十來年的淑賢童鞋終於能出門放風了。
……
京郊伯爵府下某莊園內
“小妹別怕,拽住韁繩,對對,腿別夾得那麼緊,放鬆,別緊張,這匹馬很溫馴的。”慶德控制著雪白的馬兒,手把手的教淑賢各種騎馬要領。
而淑賢,臉蛋雖然被凍得紅撲撲的,但滿面的興奮勁真是前所未有。
“好嘞就是這個姿勢,抖抖韁繩走動起來。”慶德一隻手同樣握緊了韁繩,嘴裡還不停的指揮道。
隨著馬兒的慢步行走,淑賢興奮的哇哇大叫,燦爛的笑臉對著慶德興奮道:“二哥,你看,我學會騎馬了。”
慶德險些沒翻白眼,妹妹哎這才哪到哪啊?還也叫騎馬?
不過看著淑賢燦爛的笑臉,慶德第一次後悔沒能早帶妹妹出來騎馬放風,現如今眼瞅著自家妹妹就要選秀去了,慶德真是又悔又恨,連帶著對將來的妹夫也嫉恨起來。
‘哼就是太子娶了我妹妹,小爺也不怵將來定要給妹夫點厲害瞧瞧’全大清的青年才俊裡,太子是最名副其實的鑽石王老五。慶德此時也只是拿太子打個比方罷了,也不知他妹妹真成了太子妃後,慶德是否還有膽量給太子妹夫點厲害瞧瞧了。
騎馬、射箭、狩獵打醬油,淑賢玩的嗨皮的很,可惜新年即將到來,放風活動只能終止於此。明日即將返家,這日淑賢有空,於是拽著二哥繞著莊子溜達起來。
走著走著,淑賢也忍不住傷感起來,她垂著頭喃喃的說道:“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機會像這樣出來玩耍了。”
慶德也沉默了,不知道如何勸慰妹妹的他只得伸手摸了摸淑賢的頭頂,結果換來的卻是淑賢嗔怒的瞪視,淑賢還哼聲道:“不許摸我的頭,頭髮都叫你給弄亂了。”
好好的悲傷氣氛立馬消散無蹤,慶德耍寶道:“哎呦你這個小丫頭還臭美起來了?我就弄我就弄,亂了回去再梳去。”說著慶德大手攀上了淑賢的頭頂,一頓瘋狂的揉騰。
淑賢氣的哇哇大叫,小跑起來左躲右閃,慶德也動起身來,伸展雙臂圍追堵截。
兩兄妹的笑聲散佈在空氣中,連寒冷的北風都不吹了,太陽從雲層中露出臉來,彷彿在看著此時不知愁滋味的男孩女孩嬉鬧一般。
“哎呦”淑賢這倒黴的娃一沒注意踩到了加入嬉鬧的小狗,她緊忙叫停,蹲下身邊查探邊絮叨:“你這小不點怎麼不看著些,受傷了吧快叫我看看,嘶……怎麼這麼嚴重?”
這隻小狗是莊子上獵狗的後代,這會才兩個月大罷了。自打淑賢來這之後,就把這隻黑色的小狗抱到身邊養了起來,它平時不愛叫不吵人,但對淑賢卻黏得很,幾乎淑賢到哪它到哪,像個小跟屁蟲似的,剛剛淑賢跟慶德散步的時候它也跟著跑了出來。
哪知道淑賢和慶德玩的太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