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在江陌對面:“你們……其實還是為了那個冒用身份的事兒,對吧?”
肖樂天捧著菜餑餑剛啃一口,被掉渣的菜餡兒嗆得快把肺子咳上天。他瞄了眼他師姐顯然也有點兒意外的表情,不太淡定地碰了碰江陌的肩。江陌抬起眉毛,目光定了半晌,想了一會兒,壓下了筷子尖。
“我們要說不是,你估計也不能信。而且網上短影片新聞什麼的傳得那麼快,案子影響惡劣,沒確認到底的事情,我們也不好隨隨便便地擱置不管……還是想盡量明確偷盜證件的具體時間。”江陌彷彿被挑明瞭話題不再遮掩,徑直地往移動鐵皮房的方向輕輕一點,“店門口的監控,一般留幾個月的底?”
“半年前肯定是沒有了——之前派出所來人問的時候也說過,半年多前就發現有別人用過我的身份了。”李萬抓了抓迎風吹得皴裂的臉,解釋得倒是挺誠懇,“而且我這鐵板房都是拖車帶著挪的,跟著工地走,一般沒偷沒搶的,換地兒也就把監控清掉了,買記憶體不是也得花錢?”
“不是說有一個小吃部?你們兩口子都在工地的話,小吃部誰管?”江陌沒糾結追問,沒什麼情緒起伏地扯起了閒篇,“兩個孩子一直帶在身邊,父母沒幫襯幫襯?”
“沒活兒才開小吃部。倆人能忙得開。”李萬搖了搖頭:“而且父母在撫北老家種地,也沒什麼時間。”
嗆了個好歹的肖樂天邊咳邊心領神會,噎了口麵糊的醬土豆,也跟著摻和了一嘴,“誒,我記得你是盛安本地的戶籍啊?老家怎麼在撫北?”
“跟著父母過來的好像,撫北老煤廠早先在盛安這兒有個分廠,他們倆原來都是工人。二十來年前廠子沒了他倆下崗,這才回老家那邊,承包了幾畝地賺錢。我那會兒不是進不去廠子嘛,又沒別的本事,跟他們倆還鬧得挺不愉快,就沒跟著回老家,跑到一個工地食堂做學徒——”
李萬溫吞地回憶了一會兒往昔歲月,幾近收尾才猛地咂麼過味兒來,“這跟竊用身份的事有什麼關聯?”
“哪兒那麼多關聯,就閒扯淡。”江陌笑了笑,端起已經涼透的蛋花湯一口順了半碗,“聽你這架勢,挺久沒回老家了吧?”
李萬眼角一抖,遲疑地點下腦袋,“早些年孩子沒上學的時候偶爾回去看看,最近這幾年小本買賣也步入正軌,打從孩子上學開始也就——”
“也就是……從於明亮福利院失火案重審改判縱火案那年?”
江陌嘴角翹了一下,提醒警戒地碰了碰正扒拉熱醬菜的肖樂天,隨後,一把按住了李萬搭在桌板上震顫縮躲的手腕,“孩子媳婦兒都在呢,別緊張,就當是正常聊聊天。”
“於仲於季這對雙胞胎的事兒,你要不要好好回想一下,咱們再接著談。”
工作身體原因暫時隔天~
“今夜美麗的月光,你看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