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IQ,想在害了人以後,不留下一點證據,怎麼可能啊鸌?
管著中饋這麼多年,還能讓老太太和三房、四房如此囂張,這樣的手段,本小姐實在不敢恭維。
孫氏和江翌豪萬萬沒想到,相信他們不是兇手的會是剛剛認識他們不久的可馨。
兩人看著可馨,震驚的呆若木雞,隨即,孫氏就哭了,“唔。。。。。。郡主,這麼多年啊。。。總算有人相信我不是兇手了。你不知道,我這些年,過得有多憋屈,我冤枉啊!連你們父親都不相信我,當初我告訴他我沒做,可他愣是不信,愣是殺了老大身邊知情的人。唔。。。。。。這人一打殺,不是我的罪,也是我的罪了。”
可馨看向威北侯,看見他滿臉糾結痛苦,愧疚不安,好像沉浸在往事中,一下子就感覺到事情不簡單了。
她總覺得威北侯像是知道些什麼,可是是什麼呢?有什麼事?能促使他連一貫嬌寵的繼室夫人,蒙受了這麼大的冤屈,他都能一直不管?
難道自己預感出錯了?孫氏真的是兇手?如果真是這樣,那孫氏偽裝的可就太厲害了。
這個威北侯府,真是迷霧重重啊。。。。。。
可馨看著孫氏哭的委屈傷心,看江翌豪也面色陰沉,兩人不像偽裝,而便宜公爹威北侯,則低頭在一邊悶悶地不說話。
可馨其實是個心腸很軟的人,於是對孫氏說道:“母親,我這個人你慢慢相處就知道了,我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人對我好,我知道回報,所以,你不用擔心小叔子不能參加科考,這一輩子就完了;恰恰相反,能毀了他的,不是不能參加科考,而是他的驕奢淫逸,不思進取,不努力上進。這樣吧,如果您願意,讓小叔子到我的手下來吧,前提是,不管我叫他幹嘛,您和父親都不許干涉。”
孫氏一聽,哭聲戛然而止。
威北侯也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老長時間,才擔憂地問道:“曜翬知道了,能願意嗎?”
可馨掃了他和孫氏及江翌豪一眼,沉聲說道:“拿出你們的誠意,有句話不是說了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你們做到了,曜翬那邊我來想辦法。”
“可是。。。。。。”孫氏吞吞吐吐地說道:“將來侯爺的爵位,由誰來襲?還有,你不會讓豪兒去經商行醫,做賤業吧?”
“我願意跟嫂子學醫、經商。”可馨剛想責斥孫氏“目光短淺”,江翌豪就激動地大聲喊了起來,“太后娘娘外侄孫,不比我高貴?他能學醫,我為什麼不能?娘,以後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我也不會聽你的話,我聽嫂子的。”
孫氏一聽江翌豪說的話,氣的胸口一陣發悶,剛要罵他,就見可馨嘲諷地看了她一眼說道:“那小叔子被人罵著紈絝、廢物就好?經商行醫那裡低賤了?沒有我,小叔子這次就掛了;沒有商人,你吃啥穿啥,直接把稻子、小麥放進嘴裡?直接把棉花糊在身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都沒說這樣的話,怎麼?您比他們還有見識?”
“我。。。我。。。”孫氏我了半天,終是沒說出什麼來,扭過頭不說話了。
可馨不再理她,對江翌豪說道:“等臥床滿一個月,就下來鍛鍊身體,我會告訴你如何做康復鍛鍊。這段時間正好哪也去不了,那就看書吧。我現在問你,對什麼感興趣?”
江翌豪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對啥感興趣。其實,他最感興趣的是女人,可是這話不是如何也不敢在可馨面前說的,怕被她看輕。
他害怕可馨用那種蔑視、嘲諷的目光看著他。
見他遲遲不回答,可馨就知道,這是一個徹底被教的,沒有了自己主見的孩子,怕是改造他,比趙文濤還要艱難。
不過好在這傢伙還能聽進去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