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然後說:“讓他們收拾,我們走吧。”楚祺仍然沒有動,言彥臻慢慢地走了過去,蹲下身開始撿起來,又慢慢地放回書桌上,然後朝楚祺道:“走吧。”楚祺走在前面,兩人只是簡單地在別墅的小道上走了幾步,便大汗淋漓,但是楚祺堅持,言彥臻只好陪著,到最後,倒是楚祺自己先累到了,他的身體太虛了,言彥臻讓人把他送回了房間。
沈琴拿飯進來給楚祺的時候,楚祺正鬱悶地跟自己生氣,但是沈琴顯然不懂這些,他放好東西,墨跡地不肯離去,楚祺只好笑著道:“你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吧。”沈琴緊張地捏著自己的手,那雙好看地眼睛四處亂晃,終於決定看著自己的腳尖,支支吾吾地說道:“楚先生,言先生身體…您身體不好,要多休息,言先生…那個,您有事可以直接叫我……”楚祺打斷他說:“彥臻都已經跟我說了,是我太任性了,他現在怎麼樣?”沈琴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張著那雙乾淨地大眼睛,無比真誠地道:“楚先生,言先生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帶您回來的路上,他們說為了引開韓宇,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反正言先生受傷了,很重的傷。您出院了,言先生特地來看您,您就不要……”說道一半,沈琴覺得他說不下去了,以他的經驗來說,對自己的僱主說不,那是找死。結果楚祺仍然笑意盈盈地認錯:“是我不好,可他今天不是很好麼?”沈琴膽怯地看著楚祺,覺得他是笑面虎,雖然他覺得楚祺也不是壞人,曾經說過要讓自己好好活下去的人,可是言彥臻是實實在在幫了他的恩人,楚祺都快把他恩人折騰死了。楚祺繼續嘆道,“難道他是騙我的,其實也沒受那麼重的傷?”沈琴聽不過去了,像言先生那樣的人,他不想別人說一句壞話,“楚先生,言先生沒有騙人,就是今天葉醫生來的時候把大家都罵了一頓,大熱天的去散步,出汗了汗水流進傷口會疼,而且還會悟出膿來,會發炎會感染,總之會死人的,而且說傷口裂開了,您是不是讓言先生做什麼事了,以後您叫我就好了。”楚祺聽沈琴氣鼓鼓地說了一堆,也沒說清楚言彥臻傷哪裡,他只好點頭表示會聽話,然後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希望能請葉醫生來看看。楚祺當然是故意的,他的不滿簡直就要溢位身體了,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就只有他不知道,但是又沒有瞞得密不透風,還是讓他聽到了隻言片語,最是讓人覺得難熬,言彥臻什麼時候也玩起這種沒意義的戲碼,搞得他寢食難安。
葉贇喝了口茶,對坐在對面沙發的楚祺說道:“楚先生大概不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和您一樣每天都無所事事,有人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用上。”楚祺歉意地笑笑,“麻煩葉醫生來一趟了,不過如果您能直言相告那天帶我回來的情形,我自然不會再給您添麻煩。”葉贇看著楚祺,涼涼地說:“也好,希望楚先生以後別沒事找事,折騰人玩”。葉贇對當時的情形不太清楚,因為他是跟楚祺在同一輛車上,言彥臻換了車後便與他們分開了。韓宇派了人來追,言彥臻去引開他,兩個人發生了什麼,誰也不清楚,不過S市是韓宇的地方,言彥臻顯然吃了虧。葉贇是突然接道言彥臻的電話趕過去的,他看見言彥臻滿身是血的站在那條偏僻的小道上抽著煙,手上還有粘稠的液體在慢慢滾落,言彥臻沒有回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