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菊花指了指哈苟旦,“哈苟旦大師讓她昏迷……”說著,他偷瞄了哈苟旦一眼。
“我們帶他過來也只是對她的項鍊感興趣,沒想傷害她,剛才我還在阻止樸基定傷害她呢。”
牆上菊花含糊其詞地說著,他可不管這麼多,只想推脫責任,多留一刻生機,說不定就是這片刻的拖延能找到逃脫的生機。
人的確是他主動抓來的,但他在賭對方並不知道此事。
否則面前之人也不會現在才趕來,他不敢正面回答石九,也不想石九一開始就把矛頭對準他,於是他夾槍帶棒地便把哈苟旦和樸基定給賣了。
石九根本就不在意牆上菊花說了什麼,反正都得死,他很討厭這人的兩撇小夥子,所以這個叫菊花的矮子就得第一個死。
若是牆上菊花知道石九將他第一個判了死刑,只是因為他的兩撇小鬍子,他早就拔了這引以為傲的鬍子。
石九冷笑,彷彿剛才這人放了個屁,“很好,那便從你開始,你叫牆上菊花?我成全你。”
說著,一指點向牆上菊花,便見空氣一顫,憑空突兀地升起一團白霧,白霧瞬間凝練出一根靈力金槍。
槍上符文纏繞,殺意凌厲,伴隨著空間禁錮,“唰”地迎頭刺向牆上菊花。
石九早就看穿此三人修為,渾身靈力龐雜,三人體內各有一種怪力支撐著修為,一看就是從外強行輸入,並不是一點點從內修煉而來。
這哪能比得上他的正統傳承和仙家法術,又加之他在洞府中精純靈力的淬鍊,在這個世界根本無人可比。
牆上菊花見此人油鹽不進,毫不拖泥帶水,顯然是存了必殺他三人之心。
見石九率先向自己發難,心中大駭,根本就升不起反抗的念頭。
想要躲開這一槍,但他卻低估了石九這一槍的厲害程度,雖說只是石九隨意一指,但這一槍也不是他能輕易躲開的。
這一槍伴隨著空間禁錮,讓他根本無法躲藏。
牆上菊花大驚失色,無奈之下只能全力硬扛,匆忙間他從腰間掏出一面古鏡,擋在這一槍面前。
“嘭”的一聲炸響,金槍潰散,而牆上菊花拿著古鏡的手也炸成飛灰,身上衣服也跟著碎裂,一口摻雜著碎肉的鮮血噴出,整個人向後震飛,重重地砸在後面的牆上。
牆上裂紋若蜘蛛網一樣擴散出去,接著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神色頃刻間萎靡不振。
一個照面牆上菊花便已重傷,自以為強大的修為,在石九面前狗屁不是,差別猶如天塹。
牆上菊花滑落地面,臉上冷汗直冒,兩撇小鬍子也成了兩條血色小蟲。
他強忍著巨痛艱難地說道:“八嘎……還不一起出……手?否則我們……都要完蛋。”
說完便重重地喘起氣來,而他身後的牆面像一個特殊的菊花,美麗而妖豔地盛開著。
這一幕看的其他二人心裡發寒。
這麼強嗎?只是一道靈力化形,就將這牆上菊花的成名法器化為虛無,若是剛才換成他們自己恐怕也會重傷。
此時,遠處的空中一黑袍老者看著這一幕,此人正是大洋彼岸遠道而來的赤玄子。
他眉頭緊皺,心中暗道:“幾年沒回來,國內怎麼有如此厲害的年輕人。”
“這幾年發生了什麼?怎麼會這樣!”
“看來那天地異象出現的寶物不容易得到了……唉!再等等看吧。”
樸基定和哈苟旦二人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是恐懼,今晚看來難逃一劫了,二人心生絕望,也不再多想,索性也豁出去了。
“一起上,他手裡還抱著那個女孩。”
哈苟旦提醒著一旁的樸基定,也在為自己壯著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