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九哥,你變了,變得不純潔了,我這是童真!”
大富強裝著清純的模樣,但他一身的膘肉卻將”童真“這兩個字撐到了天邊外。
“切!就你這黑黢黢的臉……童真個屁!”
周雲海一臉不屑,拍了拍白胖的肚子,“看見沒,我這才叫童真,這叫白嫩的純潔。”
張華山閃爍著求知的眼光,掏出了一個小本本和筆,“老三,我怎麼沒看出你的純潔,你倒是說說什麼叫純潔。”
周雲海沒搭理張華山,先是看了眼石九,“九哥,給我也來塊巧克力唄。”
石九笑呵呵地又扔了幾塊巧克力給了周雲海和張華山。
一把將大富晃動的椅子推了回去,搬了把椅子坐了下來,“是呀,老三,我也想聽聽你這叫什麼純潔。”
周雲海往嘴裡塞著巧克力,一臉得意地說道:“老四呀,記好了,這可是人生智慧,一個單身漢總想著愛愛,他就是色,兩口子想著愛愛,就是純潔。”
“嘿嘿,純潔就是個哲學的概念。”周雲海搖頭晃腦地說道。
張華山似懂非懂地記著。
大富翻著白眼,“老三,你這意思是說,你是單身漢。”
張華山眼睛一亮,略有所思地說道:“也就是說,老三隻想那事,就是個牲口。”
“咳咳!張華山你膽肥了!我發現宿舍裡最不純潔的就是你。”
周雲海氣的將手中的巧克力扔向了張華山,剛扔出去才發現不對,又想著去搶。
張華山呵呵笑著將巧克力藏了起來,“看!說你是牲口吧,你還不信,峨眉山的猴子都比你聰明。”
“唉!算了,不跟你這俗人計較,說多了你也不懂。”
“難不成要我說柏拉圖的對話,或唱貝多芬的交響樂,畫達文西的畫還是朗讀泰戈爾的詩,還是給你講蘇格拉底的哲學。”
“張華山,告訴你,哥的本事大著呢,想不想聽。”
“你太厲害了,三哥,快說給我聽!”
張華山猛地站了起來,把剛才藏起來的巧克力又拿了出來,雙手遞到周雲海面前,兩眼渴求地看著周雲海。
“張華山!你收斂一下你那妖氣吧,我看見你就膀胱疼,一塊巧克力就想學我這滿腹經綸,做夢吧你,還不快把咱得計劃書給九哥看看。”周雲海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對對!正事要緊。”張華山把手中的筆記本一扔,趕忙操作起電腦。
“什麼計劃書?”石九正津津有味地看著三人耍寶,見話題轉到了自己,便疑惑地問道。
“創業計劃書呀,九哥,上次你告訴我們的那個特殊的水杯,你看看給指點一下。”張華山端著膝上型電腦就湊到石九面前。
“哦!這麼快!”
“那當然,比拆遷隊還快!”周雲海得意洋洋。
石九微微一笑,接過電腦,看向那已開啟的ppt版計劃書。
張華山滿臉興奮,挑了挑眉毛和周雲海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