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例子:“太陰不是有狐狸精嗎?它們就能擬形。”
沃齊蹲低身子,從近處瞅淚流不止的魃鬼,煩躁地扣頭皮:“狐狸個屁,它表現的只有三階,我還沒見過三階狐精能摹仿人貌那麼像的。”他捂住心口,殘留餘悸:“就是那鬼面忒嚇人。”
他長粗的手指直伸向魃鬼,唸叨:“喏,你們看看這小家碧玉的樣,三階狐狸精擬人後特徵明顯,狐狸眼睛狐狸眼影,拙劣的甚至連尾巴都藏不住。”
因著那手指存在感十足,魂球一觸手把它抽歪,沃齊“嘿”地叫嚷。
裘明當然明白地上躺的不是人狐精,但他決意不透露一絲半點對於這物種的瞭解,火塹一行實在讓他受夠了。他繼續問:“那它是斯敖尤的原生物種?”
沃齊呸他:“可能麼!”
“那它怎麼進來的?”裘明點出關鍵問題,要知道即便有準入資格的他們也費了些力氣,這魃鬼又是如何進入的?有些問題不能再拖了,他補充說:“都有什麼人進來?”
沃齊沒回復,幹抹臉:“沒想到能讓你瘦小子逮到機會挑剔老子的工作。”
裘明啪啪鼓掌,說起風涼話天賦異稟:“恭喜,守衛生涯的又一次滑鐵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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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聽,而且這算啥滑鐵盧,”沃齊一雙銅鈴大眼瞪他,“小子個性忒差,小心找不到老婆。”
話題快歪了,裘明果斷扶正:“它怎麼進來的?”
沃齊糾結片刻,深呼氣,往一旁發怒似地狠吐氣:“還能是誰?那顆球。”
球?
裘明和布靈一致轉向魂球。
“嘰?”魂球兩眼放空。
“不是,唱歌的球。”沃齊加上限制。
裘明和布靈盯住魂球不動。
“嘰?”
沃齊滿腹狐疑:“咋,這球也唱歌?乖乖,你們球相像得還挺別緻。”他不停計量,上下眼皮像是夾準魂球的尺子:“就連尺寸都差不多。”
魂球立起一根加粗加大的觸手,威脅他們住口住眼,你球哥獨一無二,不接受類比。
不知何時起,底下的淚水停了,魃鬼閉上雙眼,沉寂下來。
“是那紅粉球,也就是咱遇見的血之精靈,”沃齊語氣悶悶的,“我在此戍守十來年,攔下找事的太陰人不計其數,唯有那頭血之精靈每回好比入無人之境,怎麼也擋不住。”
裘明沒在血之精靈上停住話題:“那其他人呢?”
沃齊沒好氣:“都擋下來了啊,能進來的都經准許,就那隻沒有,明明它三階,境界不突出,但只它特殊,我們這些人曾向上頭請示,消停過一段,沒多久它又來了,把人氣得肝疼。”
裘明注意到別處:“所以你之前說的是在糊弄我?”
沃齊無奈地看他:“小子,你能不能委婉點?”
“你糊弄人還有理了?”裘明利用外貌擺出不折不撓的小孩子的架勢。
“我只含糊了點,又沒說謊,它確實沒殺意,如果有,哪怕是太陰的狼人也會被我們感知到……所以才麻煩,不打人不鬧事,你說它回這裡有啥意思?”
裘明意不在此:“那其他人呢?”
沃齊奇怪地看他:“其他人有關係麼?算了,其他人也要出示證件的。我們這裡人少,稍有人進入都明顯,這點算得很清。”
裘明說他在這遇到一個熟人,覺得挺新鮮的,順便打聽。
沃齊稍加回憶就笑了:“咱這守衛唯有陶海經常見朋友,因為這事還待外面做了守山人,感情挺好啊。”
從心裡想,裘明不太認為陶海和花卉感情好,但他沒開口插話。
沃齊覷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