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小兄弟,這位是”嶽康輕輕的拉住白妙昔的手,溫和的說道:“童老哥,難道還沒看出來麼?”
“啊她是妙昔。”
突然童老大驚一聲,隨後臉上狂喜,“她真的是妙昔?”
童老不確定的問道。
嶽康呵呵一笑說道:“如假包換。”
只見童老一拍大腿,哈哈一笑,“嶽兄弟,妙昔的臉治好了?”
童老都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沒被治好人家能水靈靈的站在自己面前嗎?但童老實在是激動,替嶽康感到高興。
“童老哥,都自己看到了還用問我啊”嶽康調笑道。
童老哈哈一笑,“嶽兄弟,今日我高興,非要喝個大醉不可,走去我家裡,現在媚藍剛好在家,讓妙昔和媚藍好好聊聊,咱們哥倆好好喝酒。”
隨後童老帶著嶽康三人去了他家裡,童老的住處離天醉樓並不遠,大約一刻鐘的功夫就趕到了。
嶽康走進院子,隨意的看了一下,院子不是很大,與自己現在居住的四合院差不多。
嶽康等人剛進院子,可能是童媚藍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從屋中走了出來,微笑著向嶽康打了聲招呼,當童媚藍看到白妙昔的臉被治好以後,歡快的拉住白妙昔的手,再也不捨得撒開,很快的兩女便聊到了一塊。
“妙昔啊妙芸姐姐現在做什麼呢,好久沒有見她了。”
童媚藍拉著白妙昔的手往屋裡走,好不熱情。
白妙昔答道:“姐姐,現在忙著家裡的生意,她也常常在我面前說想你這個姐妹了,她還說等忙完這段時間來杭州看你呢。”
嶽康和童老望著兩女,均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隨後嶽康和小順搭手將車上的酒全都搬了下來,童老看著一罈罈酒杯搬進屋裡,那笑的是格外的燦爛,心裡早已經樂開了花。
童老讓嶽康和小順去屋裡坐一會,他親自去燒幾道菜。
嶽康取笑道,童老哥你還會燒菜。
童老立刻不滿的說道,切,等著便是。
嶽康爽快一笑,帶著小順進了屋。
屋裡,童媚藍拉著白妙昔坐在桌前,兩人開心的聊著,見嶽康進來童媚藍招呼嶽康坐下後便問道:“嶽大哥,現在妙昔妹妹的臉治好了,你一定很高興吧”童媚藍巧笑連連的說道。
嶽康嘿嘿一笑,說道:“那是必須地。”
嶽康的樣子惹的童媚藍和白妙昔撲哧一笑,兩女都是那般美到了骨頭裡,坐在屋中像是開在屋裡的兩朵鮮花給外的鮮豔。
“嶽大哥,這次來杭州主要做什麼來了。”
童媚藍問道。
嶽康清了清嗓子說道:“媚藍,你看我的樣子像不像一個教書的夫子?”
嶽康說完之後很招搖的站了起來,學著老師的樣子,背手抬頭,手中只差再拿把扇子了。
童媚藍燕燕一笑,脆聲說道:“倒蠻像的。”
“什麼叫蠻像的,我現在的身份就是一個夫子,媚藍,你可聽說過天德書院。”
嶽康問道。
“嗯,天德書院是杭州三大書院之一,我當然聽說過。”
童媚藍說道。
嶽康哈哈一笑,“好吧我現在告訴你,我就是天德書院的教書夫子,如假包換。”
“什麼?你是天德書院的夫子。”
童媚藍聽後噌的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眼中難蓋的是震驚之色。
“不就是個夫子麼?媚藍妹子,你怎麼這麼大的反應啊……”嶽康心道,即使你驚訝我是個夫子,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童媚藍重新坐回凳子上,饒有興趣的看了嶽康一眼,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狡黠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