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比賽將要再次開始的時候,有幾個學員忽然驚聲說道,其餘的學員聽到後紛紛的扭過頭去。
嶽康也注意到了學員們的動靜,轉過頭去,看到遠處行來十幾個身穿藍色衣服的青年,嶽康微微皺眉,嶽康也聽說過高海書院的學員都是一身藍衣打扮,就跟他們天德書院一樣,他們是白色的衣服,而高海是藍色的衣服。
嶽康遠遠的看到高海書院的學員,帶著藐視的目光,看著他們,一個個拽的將頭都昂到天上去了。
比賽顯然不能再繼續下去,寧貴遠看到高海的學員之後,走道嶽康身邊,說道:“夫子,來的這些是高海的學員,我看他們這次來者不善,你看他們的眼神充滿的藐視,可惡傢伙,夫子我去揍他們去。”
嶽康忙道:“貴遠,武力不能解決一切,走會會他們去看他們來我們書院來做什麼。”
嶽康說完負手迎了上去。
寧貴遠一揮手所有的學員跟了上去。
白妙丹和萍兒忙跑到嶽康身邊,白妙丹問道:“姐夫,高海書院的學員來我們書院做什麼啊”嶽康說道:“你姐夫也不是萬能的,我哪裡知道。”
說話間,雙方越來越近了,高海書院的學員個個帶著挑釁的眼神看著嶽康一方,那種神態完全沒有將天德書院放在眼中。
雙方在距離一步遠的位置站定,高海書院走出一人,對著嶽康諷刺道:“這位同學,剛才你那一球我老遠就看到了,簡直太漂亮了,本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居然踢進了自家球門,這次我算是見識到了天德書院的厲害,真是太厲害了。”
高海學員的這句話,完全是赤裸裸的諷刺。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高海書院同來的十幾個學員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放肆……”
寧貴遠和幾個學員怒衝上前,一個個臉上帶著怒意,握緊了拳頭,“他是我們夫子,休要對我們夫子不敬。”
寧貴遠怒目瞪著高海學員的人,伸手扯住對方的衣服,揮拳要打。
“貴遠同學,不可莽撞。”
嶽康不緊不慢的說道,高海書院的幾個小學生那般說自己,也不見嶽康動怒,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笑容,心中卻冷笑幾聲。
寧貴遠聽到嶽康的話後,鬆開了對方的衣服,冷哼一聲退到了嶽康的身邊,現在他最敬佩的人就是嶽康,誰敢對嶽康不敬那就是觸犯了他。
當高海書院的學員聽到嶽康是這裡的夫子之後,心中詫異沒想到這麼年輕,這個年代夫子在學員心中的地位高重,他們也不敢再用話針對嶽康。
高海書院帶頭的那個學員顯然一點也不害怕寧貴遠,寧貴遠揪住他衣服的時候,他也一動沒動,眼神挑釁的看著寧貴遠,似在說你打我試試,寧貴遠鬆開那人的衣服之後,那人看了看被寧貴遠抓過的位置,鼻啜一聲說道:“手這麼髒,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
“你……”
寧貴遠頓時暴怒,就要上去,他身後的學員也都一個個怒氣衝衝,相信只要寧貴遠帶頭他們就是一擁而上。
嶽康及時攔住了寧貴遠,向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之後掛著笑臉對著那人說道:“幾位同學來我們書院做什麼?”
高海書院也不屑嶽康的問話,揹負著手一臉的傲慢說道:“我們是高海書院的學生,我叫吳語洋,這次來你們書院是要跟你們書院的學生比賽蹴鞠的,但現在看了已經沒有必要比了,你們的水平太讓我們失望了。”
高海書院的學生一個個哈哈大笑,均露出一副藐視的表情,像是看乞丐一般的看著天德書院的學員。
天德書院的學員,怎肯忍受,怒氣衝衝的恨不得揍對方一頓,可都被嶽康壓制住了,嶽康知道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