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以往一些事,或所有事。她沒有閉眼,只是靜靜地睜著眼望著他,雙手垂下,彷彿虛軟無力的木偶。也許是之前的掙扎讓她疲憊,也許是他的吻過於酥軟入骨,她來不及辨別什麼,體察什麼。
彷彿一個世紀過去了,他離開她的唇。她問:“你也是這麼吻黎紗的?”
他搖頭。
她笑笑,從他身邊走過,回到臥室去抹護膚品。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裡龍夕揚五官凌厲分明的臉,她說:“你這算不算違反規章制度呢?和案件相關人員曖昧不清的。”
“嗯。”
“那怎麼辦?如果被隊長他們知道了,你會被開除麼?”
“會吧。”
她眨了眨眼,聳肩一笑,“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放下手中的潤膚霜,她彎唇道:“龍夕揚,憑你對我的瞭解,你覺得我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