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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勇敢地走進了法庭,他確信自己最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希望,能夠在這裡獲取勝利。因為對面那個被他坑害了得小子,幾乎拿不出任何有力的直接證明,就連間接的人證物證,也毫不因為他的寫作天分,而有一絲一毫的眷顧與他。

在一個連剽竊罪都無法有效界定,以及施加處罰的時代,還有什麼是比這更美好的呢?

當吳峻寄從腳踏車上跳下來的時候,早已守候在法院大mén口的記者們一窩蜂地用了上去,長槍短跑對準這個標準的清苦知識分子,摁動快mén的聲音,和後世那種電子鞭炮沒有任何區別,響成毫無音節分割的一片。

與此同時,陽一文化的商務車裡面,羅戈,楊一,他們的助理,以及後面一輛車裡的律師團。這樣的陣容,從另外某些側面說明了陽一文化的實力,以及他們對這一場訴訟的重視。但同樣的,在收穫了鏡頭的焦點時,這種陣容拉仇恨的能力也頗為不弱。

至少在兩邊的出場畫面,透過分屏對比,或者是畫中畫的效果出現在電視螢幕上時,很多天天然地就對吳峻寄產生了好感。

而不管是吳峻寄,還是陽一文化,雙方都沒有任何要發言的意思,似乎打定了主意要用最終的事實來說話。但很明顯他們中間能夠生存下來的勝利者,只有一個。

吳峻寄看到了楊一,這一次的目光中,沒有了以往刻意偽裝出來的溫文,沒有特地示好,就是赤/luǒluǒ的嘲笑和不屑。同情他的人,會認為這是他的勝利宣言,是對抄襲者的鄙夷。但只有楊一知道,這是吳峻寄對於他成功搶奪了他人勞動成果的得意。

是毫無底線的炫耀,是恬不知恥的挑釁。

“這王八蛋”羅戈的火氣“騰”一下,就冒了出來。隨著陽一文化實力的增長,羅總的忍耐力,也和這種增長呈完全反比的在減少。

楊一無奈地踏前一步,擋在了羅戈的前進道路上,然後回頭瞪他:“犯得著麼?這人的智商是硬傷,羅哥你也是?”

一句話,讓這個團隊的人都噗嗤笑了起來,而且他們一開始也只是痛恨,而並非出於擔憂和焦慮。這種情緒,很快就被吳峻寄敏感地捕捉到,心裡立刻就籠罩上yīn霾。

這一次因為訴訟的雙方,其中的一方是陽一文化,所以理所當然地申請了不公開庭審的要求。當雙方的背影被大mén完全遮掩後,mén口的媒體爆發了一陣不怎麼大的議論聲cháo。

然後是近三個小時的苦苦守候,不過為了得到第一手的最新報道,幾乎所有的記者都表示毫無壓力。事實上,這種程度的蹲守對於他們來說,也的確就是小兒科,情緒上不會出現任何異常。

隔音的措施,讓哪怕是法官的槌擊和宣判,也沒能洩lù任何一絲訊息。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答案馬上就要揭曉。

首先出來的陽一文化,記者們的話筒遞了上去,只不過他們並不需要答案,只需要訊息的確認。除了那個小孩子作者,還有胖老總之外,其他人臉上的盈盈笑意,已經充分說明了問題。而在陽一文化的人陸續走出法庭很久後,吳峻寄才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兩方人馬相距不過二十多米的距離,但就是這短短的一段路,卻似乎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將喜悅和絕望分割的如此壁壘森嚴。

至少從吳峻寄的表現來看,就是這樣。相比於進入法庭前的從容不迫,說他現在失魂落魄,都是一種委婉的稱讚。因為此時的吳峻寄,根本就是一頭行屍走ròu。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輸的。

“您好,我是《東方早報》的記者田明,能不能就這一次的審判結果,對大家發表一下感想呢?”記者的問題一如既往的弱智,至少這個記者是這樣。

旁邊有同行,奮力把話筒往前遞了半拍,佔據了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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