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已變色,而且身體條件也在變化。
張超的身體開始變得性寒,不能長時間在太陽下暴曬,否則會血管炸裂。見著生血總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有一種吸血的渴望,性格也有些暴躁。雖然性寒,但穿多了,卻又會熱得不行,全身黏液。很多次在夢裡,張超都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條蛇。張超想著自己的情況,人不人蛇不蛇的,很多次都想一死了知,可是劉桃紅卻一再拼死相勸,一次又一次地安慰,用劉桃紅的話來說就是“雖然不能同富貴,但可以同生死”。
張超也被劉桃紅勸服了,而且也捨得對方,捨得老家的孩子。為了剋制性寒的體制,兩人想了很多辦法,最終還是找到了鴨血做替代品。鴨的鮮血味鹹、性寒,可補血解毒,正好可以緩解張超的痛苦,於是劉桃紅就開始大量去買鴨子回來,張超每天能喝掉兩隻鴨子血,這也是為什麼房間裡總有一股淡淡地腥氣。看著剩下的鴨肉,兩人靈機一動,就做起了板鴨生意。
因為張超不能接受大量陽光,所以兩人都是傍晚出攤,生意還很不錯。張超全身裹在衣服裡,別人也看不見,開始人們也很好奇,不過在張超小心的遮掩,以及劉桃紅用“寒病”為藉口之下,封亭鄉人也見怪不怪了。
夫妻兩人這麼一做,就做了三年的板鴨生意。三年間,兩人無數次想回去,可是張超想到自己的樣子,卻沒有勇氣面對自己的父母與及孩子,所以兩人並沒有回去過,只是不停向家裡匯錢,保持著電話聯絡。無奈張超的身體,卻是一年不如一年,根本不見好轉。
李雷師徒二人聽完了劉桃紅的述話,感覺唏噓不已,王得兵總是在不停地嘆氣,這也惹得李雷一陣驚奇。
“那你們準備一直這樣下去麼?”李雷說道。
“不這樣,又能怎樣?”劉桃紅無比氣餒地說道,坐在一邊的張超,強忍著一股辛酸與不甘,總是端起茶杯喝水,卻不知茶杯早已空了。
“對了,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可否把你腰上的石鑽借過一看。”李雷在聽的過程,眼睛卻是一直注意著張超身上的石鑽,這劉桃紅講述的過程,張超總是把石鑽握在手裡把玩,似乎這樣才能緩解緊張的情緒。這石鑽當然就是張超當年砸死雞公蛇的那個。
“這……”張超看了看李雷二人,又看了看手裡的石鑽,有些欲言又止。
“你放心,我也只是看一下,一定會完整地還給你的!”李雷眼神誠懇地說道。
張超想了又想,最終還是同意了李雷的請求,不給又能怎樣?張超在封亭生活多年,對於武者還是有所瞭解,也偶然見過這些武者的能力,在他的理解中,這已屬於超人的範疇了。所以每次面對這些人,張超總是萬分小心,不過沒想到這次被李雷纏上了,心裡忐忑不安。
李雷有些興奮地接過石鑽。
“果然一樣!剛開始我就奇怪,為什麼他的身上會有一陣一陣的白光,原來還真是這石鑽的原因。”
李雷自言自語,神奇有些激動。和什麼一樣?原來是和兩月前自己在河邊撿的石頭一樣,都散發著陣陣浮白色的光澤,不過上一次像抱財童子的奇石,送給了王蕊做收藏。不過此塊石頭似乎又有些不一樣。
李雷認真地翻來覆去看了幾圈後,才發現不一樣的原因。這塊石鑽在鑽頭的地方,有一絲細微的小縫,幾年過去,裡面的白色東西也跑得差不多了,所以這乳白色的光澤較李雷之前撿的那一塊,有些偏淡偏暗。
“師父,你看這石頭。”李雷興奮地對王得兵說道,此時王得兵有些走神,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往事。
“哦,這石頭怎麼了?鑽子型啊,比較少見。”王得兵說道。
“不是這樣的,這石頭……”李雷正準備說,又想到邊上還有兩人外人,於是改口道:“反正不一樣,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