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什麼人?”柳林有些懵懂的問道,看著司徒桀的面容不知所措,不知自己是否要
相信他。
“他是……我的妻。”司徒桀淡淡的說道,嘴角劃出一絲笑意,像是想到了什麼讓他高興的
事情。
柳林在聽到司徒桀說的這幾個字後,腦袋嗡的響了起來,已經想不出要罵司徒桀,只覺得
腦內一片空白。
“你能喊我一聲嗎?”司徒桀眉毛微皺的問向身前的柳林。
“殿下……”柳林的腦子一片混亂,只能機械的喊出了眾人對司徒桀的稱呼。
“叫我一聲……死蠻子,我想聽……”司徒桀憔悴的面容帶有一絲認真,似乎這一聲呼喚
他已經等了很久。
柳林用手揉了揉鼻子,眼睛有些發熱,有些孩子氣的吐了一口氣,道:“我為什麼要叫!”
柳林將臉別過去,用手背在臉頰上擦了一把。
“你為什麼不叫,我現在還是你的主子,你自然要聽話。”司徒桀有些虛弱的咳嗽了幾聲,
似乎有些等不及。
柳林看了司徒桀一眼,他都已經這樣了,怎麼還如此霸道,抬頭看了司徒桀一眼,有些不
甘願的喊道:“死蠻子……”柳林的聲音有些哽咽的發悶。
司徒桀在聽到柳林的呼喚後,本來嚴肅的表情逐漸緩和,竟有些眼睛發紅,吸了口氣輕輕
一笑,眨了眨眼應了一聲望“誒!”
柳林眼中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出來,他恨他,他知道自己恨他,此刻他更恨他,恨
他將自己拋棄後還要對自己說這些屁話!
柳林吸了吸鼻子,用袖子將眼淚擦乾,道:“你還吃不吃,我要收拾了!”柳林故意說得很
大聲,來掩飾自己此刻的心情。
“你若吃飽了就收拾了吧。”司徒桀說完便站起身子,向軟榻邊走去。
柳林低頭收拾著桌上的飯菜,忽見司徒桀竟從床墊下拿出一把匕首,柳林嚇了一跳,快步
跑過去將那把匕首奪下,道:“你幹什麼!”這個混蛋該不是要當著自己的面自殺吧,那也不
要死在自己面前!
“怎麼了?那把匕首有什麼問題嗎?”司徒桀挑眉問向身旁的柳林。
“匕首沒有問題,可你拿它做什麼?”柳林皺眉問道,將那把匕首拔出來看了看,竟是開
刃的鋒利匕首,他這是在做什麼?
“我只是拿出來摸摸而已,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司徒桀不解的問道,隨即像是想到了什
麼,道:“你該不會以為我要用這把匕首自我了斷吧,放心,我還沒那麼懦弱。”
柳林被說中心事,臉上一紅,自己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柳林將匕首重新插好,道:
“瞎子還玩什麼刀,莫名其妙,不許摸了。”柳林說完便將匕首別在腰後。
若是往常家丁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定會拖出去打死,但司徒桀卻打心裡不想傷害這人,
況且自己身邊並沒有其他人,他要說什麼便隨他,這樣的話語多少讓他想起了那個遠在大都
的人兒。
柳林將碗筷收拾好後便回了屋子,為司徒桀斟了一盞茶,道:“殿下的毒就沒有人能解了
嗎?”
司徒桀接過手中的茶盞,淡淡的說道:“大夫來了很多,但死得比我還快,不知這身子還能
拖多久。”司徒桀苦笑一聲說道。
“那還有什麼瞭解的人嗎,樊瀛人也不會解毒嗎?”柳林鍥而不捨的問道,他不信這天下
還有解不了的毒,司徒桀既然多日不死就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