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也就見好就收,轉過話題道:“哦,先前的事我們就把它放在心中,現在時間已晚,鍾學姐也想回寢室吧,我送你回去。”
鍾玉釧見張如龍不再對剛才的事窮追猛打,這才鬆了一口氣,紅著臉道:“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說著就準備離去。
張如龍可不願放過她,連忙道:“這怎麼行呢,保護學姐是我這天生具有俠義心腸、一直自認護花使者的學弟應盡的職責,何況先前我還在無意中冒犯了你,我就更應該護送學姐。”
鍾玉釧見張如龍又提起那羞人的事,嚇得再也不敢拒絕他,不然不知他又會說出什麼話來。
見到鍾玉釧同意自己護送她,張如龍心中大樂,這種機會真是難得,一定要好好把握,爭取在送她回宿舍的路上給她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當然最好讓對方對自己產生好感。
因此,一路上張如龍用了幾乎是他所知道的美妙詞語把鍾玉釧從頭到腳讚美了一番。
對於身邊這個可說是有點厚顏無恥的男生,鍾玉釧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那傢伙說話的水準確實高,那些讚美詞雖然有點肉麻,但不得不承認聽起來使人從心底感到一陣舒服。加之張如龍長得非常英俊和先前對她所做的羞人事,她也感到與張如龍的距離越來越近,到後來就放開一切,與張如龍有說有笑起來。
不過,張如龍可不敢把自己的真名告訴鍾玉釧,臨時起了一個假名叫張鵬飛,並說自己是文學系一年級學生。
走了一段路,張如龍突然問道:“鍾學姐,你知不知道現在學校裡成立了一個什麼屠龍小組?”
聽到屠龍小組,鍾玉釧的秀眉皺了皺,低聲應道:“嗯。”
張如龍又道:“據說那個屠龍小組屠的是那個叫張如龍的男生,不知為何他竟惹到了那麼多敵人。”
這下鍾玉釧也不知說什麼,只有不吭聲。
張如龍可不放過她,接著又道:“據我所知那個張如龍好像是說了你什麼,是不是啊?”
這一下鍾玉釧不說話也不行,只好道:“據班上的同學說那個張如龍是說了我的一些壞話,不過我可沒有叫他們成立什麼屠龍小組,而且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要怎樣說就怎樣說,我也不可能不準別人說。”
“說得對,不知鍾學姐對那個張如龍有何看法?”
“這,我沒有見過那個張如龍,不知他長得怎樣,而且以前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同學。但據同學們講那個張如龍臉皮特別厚,竟敢在大眾場合下向曹蘭鳳同學說些非常肉麻的愛情表白;膽子特別大,竟不怕得罪全校男生;行為特別怪,好像他創了幾個學校記錄;還有就是豔遇特別好,他身邊好像一直就有很多女生。當然這些都是那些同學得出的結論,不過透過這些我也得出了一些張如龍的印象。”
張如龍頓時來了精神,忙問她有何印象。
鍾玉釧道:“我的總結就是此人定是一個獐頭鼠腦、藏頭露尾、油腔滑調、嘻皮笑臉、自以為是、自大自狂、鼠目寸光、玩世不恭、不務正業、色迷心竅的變態狂。”
張如龍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連忙定了定神,苦著臉道:“聽鍾學姐那些話可說是把那個張如龍形容得一無是處,我都有點替他傷心。不過那個張如龍竟敢說鍾學姐的壞話,這樣形容他也不為過,如果換了我說不定話都不會跟他說,先把他揍一頓再說!”
鍾玉釧笑著道:“張學弟不用那樣義憤,我想那個張如龍現在也受到教訓吧,常言說得好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也不能把他太過趕盡殺絕。”
張如龍連忙道:“鍾學姐說得太對了!只有像鍾學姐這樣具有美好的、寬容的、大度的心靈的人才會放過那個張如龍。不過,那個張如龍我也認識,而且我們還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我對他也有一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