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旁站立幾人紛紛單膝跪地行禮:“屬下參見少主。”
夕藍抬手示意他們起身:“另外一撥人馬如何?”
為首一名女子拱手,淺淺一笑:“少主,另外一批人馬只怕也傷的不輕。”
四喜瞧著女子熟悉的面容不由抿唇,果真是這名女子。
夕藍勾唇:“很好!靜觀其變!”
“是!少主!”幾人應聲。
倒地五人瞪大雙眸不可置信地看著夕藍,眸底呈現一片死色。
夕藍蹲下身,邪笑著:“沒想到吧,被廢掉武功的滋味,可還好受?放心,接下來,還有筋骨寸斷的滋味呢。”
五人絕望地閉上眼。
夕藍笑眼更加陰冷:“你的主子還真不是一般的蠢。派你們這些廢物來有何用?你以為你們對付我,司馬培就會放過你們嗎?抑或者,你們還想幹掉鎮國王爺,好去司馬家族邀功請賞?”
其中一人嗚嗚咬著口中的白布,似是想要說些什麼。
夕藍不以為然,坐下品起手邊濃郁的香茶,語氣再次陰冷徹骨:“你們這群小嘍囉還沒資格與我為敵!說吧,想怎麼死?或許,我還可以成全你們。”
隨即,抬手吩咐女子抽掉他們口中的白布。
四喜眼角一抽,他就沒見過這麼腹黑多謀的女人。
其中一人心知現在再做任何事都已是徒勞,深嘆一口氣,奸邪地笑起來,一副猥瑣不堪的神情,出口便是骯髒的言語:“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方才我兄弟幾人才想過,如何在榻柢之間玩弄你這樣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現在是沒有機會嘍。”
“你……”四喜怒極,伸手合氣便要滅口。
“四喜,等下……”夕藍抬手止住他,“砰”地一聲放下茶杯,笑眼傾城,再次蹲下身,“你如此喜歡**蝕骨的滋味,那麼,你告訴我,有多少無辜的女子屈辱在你身下?”
那人一揚鼻頭,笑的奸邪不已,上下打量夕藍一眼:“有很多,不過,沒有一個比得上你一半的容貌。”
“原來如此!”夕藍拍拍衣角起身,別有滋味地吐字,“那我就讓你嘗一回**蝕骨的滋味吧,我的滋味。”
五人看著她深不可測的詭異笑容,眸中同時閃爍著疑問與驚恐。
四喜怒眼瞪夕藍,她說的這到底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意思。
環看室內站立其他人個個神情淡漠,四喜更加不解。
那名殺手重重冷哼,不屑一顧,冷嘲出聲:“我當是什麼清高無上的王爺,不過也是一個飽思銀欲之……”
話音未落,就見房間的後窗猛然被風吹開,一條綠色藤鞭就這樣迅速飛舞進來。緊緊纏繞住五人的脖子。
夕藍抬手,下屬幾人再次將白布塞入他們口中。
夕藍邪魅一笑,轉眸看四喜:“好戲開始了。”
四喜微微蹙眉,她的手段……
只見夕藍手腕輕輕翻轉,蘭花指輕點一處,藤鞭瞬間“砰”地一聲全部炸開,再次像是被灌注了生命般向五人席捲而去,片片綠葉如刀刃,張牙舞爪地環繞切割著五人的身體,五人瞳孔漸漸睜大,眼白漸漸泛紅,渾身抽搐不停,嘴發出“嗚嗚嗚”的叫聲,顯然已是痛苦不堪。
夕藍殘忍地笑著,背過身,甩袖用力一揮,綠葉刃勁似乎更強,整個屋子漫葉紛飛,在人眼前不斷起舞。
五人的**漸漸被分割,大片的血液流淌在地,不斷蔓延開來,五人的生命氣息愈來愈弱。
四喜擰眉,著實覺得此等場景實在慘烈不堪,深深刺激著眾人的藍瞳。他一把板過夕藍的身體,與她對視:“水夕藍,你別這樣,我知道你自尊心很強,很想為那些受害的女子報仇,可你這樣等於將他們千刀萬剮,剝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