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坐了下來。
海灘光線比較暗,襯得傅時墨整個人更加陰戾冷峻,氣壓沉得葉曉柔有些喉嚨乾澀,不敢靠近,但攝影師說她不夠自然,她便只能膽大地抬手圈住了傅時墨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傅時墨蹙眉,快速將手抽了出來,但下一秒煙花就在不遠處點亮了漆黑的夜空,他只好裝作低頭溫柔地看向葉曉柔,接著裹著風衣將她擁入懷中,兩人相依著看向煙火。
經過漫長的十分鐘,煙花終於停了下來,夜空再次陷入無邊的黑暗。
傅時墨立刻起身,沒有片刻停留,聲音冰冷入骨:“邱晨,讓司機送她回去。”
葉曉柔瞬間失了溫暖,一時有些恍神,抬頭憧憬地看著他,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還沒開口保鏢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葉小姐,換了衣服,取下項鍊該回去了。”
葉曉柔點點頭,低頭有些不捨地輕輕摩挲著項鍊上的鑽石。
見到這一幕,邱晨不由地蹙眉:“先生,你這樣,我只怕她心思不純,會貪心。”
傅時墨看都沒看葉曉柔一眼,將身上的風衣脫下扔給保鏢,換上另外一件一模一樣的黑色風衣:“你想說什麼?”
“我怕她會貪心得想要從夫人手裡搶東西,包括搶你。”
邱晨異常鄭重地看向傅時墨:“先生,你可千萬要守住防線,我們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夫人,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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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
傅時墨嫌他聒噪,將袖口的襯衫捋好,拉開庫裡南的車門:“要是嚼完舌根了就給我開車去醫院。”
“醫院?”
邱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今天是他們約了醫生要複診的日子,連忙拍了拍腦袋上了車。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傅時墨的診治和檢查都安排在晚上。
等做完一系列檢查,時間差不多是凌晨三點,還沒到回去的時間,兩人只能趁著夜色回了傅氏。
坐電梯的時候,邱晨開啟手機看了一眼:“先生,照片和新聞都已經按照計劃發出去了,我買了一天的熱搜,夫人應該已經看到了。”
傅時墨手指下意識緊握,故作鎮定地吩咐:“嗯,一定要讓她看到。”
邱晨見他臉色不太好,微微皺眉:“先生,你身上有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先去洗個澡吧,外套我會送去幹洗,大概兩個小時就能好,回去之前還來得及。”
他低頭聞了一下,嫌棄地將外套脫下遞過去,然後推門進了浴室。
洗過澡,他在傅氏忙到了差不多八點多,才啟程回瀾灣。
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一切,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下意識緊了緊。
到了瀾灣,傅時墨推門走進去,就看到夏凝坐在沙發上,雙眸紅腫,臉色憔悴,一看就是一宿沒睡。
他心裡擔心又不安,沒敢多看她,抬腿向上走:“怎麼一大早就坐在這裡?”
見她沒有反應,他佯裝煩躁地扯了扯明黃色的領帶:“別坐在那了,再去睡會吧。”
平日,她每天早上送他出門之後,都會回去睡回籠覺,不到吃中飯都不會起來。
可今日,她卻因為他一宿未睡。
想到這一夜她的痛苦和難熬,傅時墨向上走的腿都有些發軟。
“你昨晚去哪裡了?為什麼才回來?”
忽然,沙發那邊傳來一道沙啞難聽的聲音。
傅時墨腳下一頓,轉頭看去,見夏凝依舊坐在沙發上一動未動,手指緊緊攛著裙子。
紅色的裙子,和葉曉柔那條一樣,是她最:()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