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望醒過來的病人,怎麼一下就醒了呢?
仔細研究了監控錄影以後,大家發現了一個林護士沒有注意到的細節,被刮掉的呼吸機氣管。
當即,林護士被醫院宣佈停職聽候處理。不過張新可沒由心思去管他們醫院的事,現在他關心的是魏玉祥的情況。
“怎麼樣,可以進去了麼?”張新問醫生。
醫生的心裡是最明白的了。像魏玉祥這樣的情況,身上沒有一處外傷,不過是昏迷不醒,現在既然醒過來了,當然沒有什麼大事了。當然,檢查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
“看來沒什麼問題,那麼進來吧。”醫生在進行了一番檢查以後,讓張新他們進來了。
看到進來的張新,何不凡知道,就是這個人把自己給弄到這裡來的。
“魏玉祥,我們是公安局的,想和你瞭解一點情況。”張新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有時候,安全域性是挺嚇人的。特別是對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地方的人來說。
“對不起,我想糾正兩點。第一,我真實的名字叫何不凡,是三江集團總裁何永華的兒子。因為交通事故,有一年多的時間我忘記了我是誰,魏玉祥的名字是一個收留了我的老人家幫我起的。第二,您肯定不是公安局的,應該是安全域性的。以前我們家和公安局的幾個領導都還熟悉,他們沒有你們這樣的條件。”何不凡知道,要想早日擺脫麻煩,就得竹筒倒豆,趕快把該說的東西都說出來(當然,不改說的堅決不說),只有他們查清楚了自己才會自由。
“什麼,你說你是誰?”當初三江集團懸紅500萬找何不凡的事在中國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的,到現在,他的名字還掛在失蹤人口名單的榜首。
“事情是這樣的………………。”何不凡一口氣把這一年多來的事都給說了一遍,張新和兩個擔任紀錄的安全域性的警察都快聽呆了。誰能想到,眼前這個魏玉祥會是何不凡,更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會由這麼離奇的經歷。
張新他們透過網際網路,很快調出了何不凡失蹤以前的照片,比較之下,輪廓是比較像了,但是相貌上的確由很大的差別。
“處長,這根本就是兩個人。”一個警察反應了過來,將顯示器上的照片給張新看了一下。
“我知道這個問題,不過這都是因為我受傷以後和師傅為了給我練功搞的,由兩個人可以給我證明。一個是現在解放軍田徑隊的梁劍,另一個是HN省公安廳的蔣渭南,他們是我受傷後最快見過我的人。另外,我想進行一個DNA的檢測也可以很快了解我的身份。當然我還可以提供很多以前的事表現我的身份。”何不凡根本不在意這些,他知道,現代技術是很容易搞清楚自己身份的。
張新一聽,這也是,沒必要在這個事情上追究什麼,自己的目的是瞭解計算機實驗室發生的事。
“好了,我們先不談以前的事。咱們還是說一下你和姚強教授在計算機實驗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聽這話,何不凡知道了,姚強教授肯定是出了事了,要不,按照他老人家的脾氣,怎麼也輪不到警察來問自己的。
“我想問一句,姚強教授是不是出事了?”
張新想了一下,其實這個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是的,當天晚上,姚強教授被歹徒從十樓的窗沿上用自動步槍給打下來了,當場就死亡了。”
天哪,就為了一項技術,值得讓這樣一個老人家就這麼去了麼?可是話說會來,由此也可以看出來,新腦對這些人的吸引力有多大。現在別說自己不知道新腦的工作原理,就算知道,也不能輕易就把它給洩漏出去,誰知道有了這個東西以後會出什麼事。
“是這樣,姚強教授發現我體能很好,又很喜歡到圖書館看書。漸漸的,老人家和我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