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光點點:“小蕾。別哭!我會心疼的!”
閆攀動情的說著,輕輕替馮小蕾擦拭著臉上的淚珠,可馮小蕾卻哭得停不下來了,用力抱住閆攀,趴在他的懷裡:“閆攀,你會碰到更好的女孩的!”
“不,在我眼裡,你就是最好!”閆攀也緊緊抱住馮小蕾,他知道,馮小蕾有自己的想法,有過不了的心坎。可他。願意慢慢陪著她,勸慰她,讓她慢慢放下一切,接受他,把這些擔心都從心底消去。
另一間病房內,猴子將蔣蘭兒的母親季嬈帶過來以後,就退了出去。
厲爵君站起身來,看著面前站著的這個有點熟悉的女人,卻不知該以何心態面對她。
當年,他曾見過季嬈幾面,她雖然是蔣蘭兒父親的情人。但活的卻很是滋潤,和那些豪門的太太一般,富貴優雅,雍容華貴!
如今,這麼多年不見,她已變得蒼老。
歲月終究是把殺豬刀,容顏雖未改,但她臉上的皺紋卻如何也隱藏不了了。
“你來這兒,是來給蘭兒道歉的?”
厲爵君站在那兒,聲音沒有一點感情。
他雖不至於恨面前這個女人,但不得不說,蔣蘭兒的悲慘遭遇和她有著扯不開的聯絡。
季嬈平靜的看著面前的厲爵君,眉目裡劃過一抹別人看不透的思緒:“都長大了,你們都長大了!”
“別說廢話!我們長不長大,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厲爵君毫不客氣的質問道,
她真想問問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如此狠心,她先是親手將自己的丈夫送到了監獄,而後又拋棄自己的兒女,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一走,就是近二十年!
如今,蔣蘭兒早已習慣了沒有母親的生活,可她,卻又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到底是何居心,難道就見不得自己的女兒生活的好嗎?
“厲爵君,帶我去見蘭兒,當年的事情,並非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季嬈平靜的看著面前的厲爵君,聲音也平靜的沒有任何起伏。
厲爵君氣憤的喊道:“你妄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你不就是想要把我和蘭兒分開嗎?”
“你和蘭兒,終歸走不到一起的!”季嬈還是平靜的答道。
厲爵君握緊雙拳,皺眉看著面前的女人。
他不明白,他真的看不懂這個女人。
從小到大,她沒有盡過一天做母親該有的指責,她拋夫棄女,讓蔣蘭兒受盡委屈。可如今,她竟然還能平靜的站在這兒,說他和蔣蘭兒終歸走不到一起。
天下,怎麼會有這樣不知廉恥,這樣噁心的人呢?
“我不會帶你去見蘭兒的,除非你說出你要見蘭兒的目的,或者,你告訴我當年的真相!”
“不可能!”厲爵君話音剛落。季嬈就態度堅決的答道。
厲爵君看著面前這個冥頑不靈的女人,冷哼一聲:“既然你不願告訴我,那你也休想見到蘭兒。”
說完,他也沒再管季嬈,直接就向外面走去。只是還沒拉開房門,身後就響起季嬈冷漠的聲音:“果然是那個老不死的孫子,和你爺爺一樣臭屁!”
“你說什麼?”厲爵君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敢罵罵老爺子,他猛然轉過頭,冷冷的瞪著季嬈,要不是因為她是蔣蘭兒的母親,他哪裡會對她這麼客氣?
“小子。你沒聽錯!”
季嬈踏前一步,美目中劃過一抹仇恨的光芒:“你該先回去問問你爺爺那個老不死的,當年要不是因為他,我……”
就在厲爵君等著她將真相說出來時,季嬈突然像是反應了過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厲爵君,你現在不讓我見蘭兒可以,但你總歸有那麼一刻,會求著我去見她的。”
“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