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護嗎?”
“……都說了那不是哭,只是生理性的眼淚而已。”
陣平恢復意識時,模模糊糊聽到耳邊有兩道快吵起來了的聲音。
“安啦,我們又不會笑話你。”其中一道和他自己很像的聲音吐槽著說,“現在你還會因為從那麼低的高度掉下去而掉眼淚,跟你和叔叔阿姨見面後控制不住掉眼淚,這兩個對比起來難道你不覺得前面那個更羞恥嗎?”
赤江那月磨了磨後槽牙,放在平時,二十八歲後成熟了(自認為)的他肯定不會和松田陣平這麼幼稚地開始爭論這種事情,可現在使用的是十歲的身體,之前在清吾肩上哭得那麼可憐也是因為這個。
不知道算是好事還是壞事,他現在的情緒比他真正的十歲時,要激烈很多啊。
他們也不繼續玩笑似的吵嘴,話題很快變換到了其他地方。
“這個時間段,那個女人有在定期和你聯絡吧。”降谷零端著下巴說,“我們需要商量一下,如果在挽救這段過去之前再接到她的訊息,到底要怎麼回覆。”
這裡指的自然是透過貝爾摩德來給赤江那月釋出任務的組織boss了。
“那個的話,短時間內都不用擔心了。”
赤江那月本人倒是接受良好,他漫不經心地擺手:“清吾肯定是剛做完任務回來,所以才連易容都沒戴。一般情況下老頭找我也都是在他們任務期間,所以接下來我能獲得一段‘休息時間’。”
他說得很輕描淡寫,聽者卻知道這之中有
() 多少沉重的成分,可他們早已養成默契,其他人於是對此避而不談。
有些事已經變成傷疤結痂了,現在連痂都掉落了,他們幹嘛上趕著戳,那樣的表現才是會真的讓aka為難的欸。
“我先下去了。”赤江那月說完就站起身,淡定地往門外走,“解釋工作交給你們吧——我去搶救一下清吾。”
他把那群小蘿蔔頭撿回來的事情給今天沒出門的赤江優知道以後,他的美人媽咪比清吾還開心,挽起袖子就衝進廚房,說要給他的新朋友們展示一下‘她家小天使’平時能擁有的母愛。
赤江那月覺得,他要是再不過去,清吾就攔不住媽媽了。
他情不自禁抖了一下:如果優醬下廚是展示母愛的話,這份母愛未免太沉重了一點。
此刻的赤江那月走在家裡的樓梯上,不去想糟糕的未來,不去想任何跟組織有關的事情,只是在想一切記憶里美好的過去,像一個真正的十歲男孩一樣腳步輕快,回憶到有趣的事情時還會忍不住抿起嘴笑。
……
然後他就聽見樓下傳來了久違的、熟悉的爆破聲。
剛剛離開的會客室裡衝出來了兩隻把爆破聲刻進dna的守護甜心,他家好友們滿臉警覺和震驚:“哪裡爆炸了!?”
赤江那月在樓梯上站定,扭頭,朝他們緩緩揚起一個眼神完全死掉的微笑。
“我們家的廚房。”
媽媽,十年不見,你的定點爆破技術還是這麼優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