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在裡面留下這麼一大灘的血,就不可能是什麼小小的劃傷,而在這種情況下還要把隨時會反抗的賀來玲從二樓的視窗搬運走,不應該只有這處血跡。
反過來,如果受傷的是賀來玲,犯人在十分鐘內也沒辦法保證賀來玲能止血然後乖乖跟他走,除非賀來玲已經……或是被打暈,失去行動能力。
這樣就回到了前面,要悄無聲息地襲擊一個成年女性,在制服對方的途中還留下了這麼多打鬥痕跡,最後更是傷到或者被對方傷到,然後趕在他們過來前帶著一個大活人爬梯子離開,這一切還都是短時間內完成的。
換成安室透自己來,可能都做不到,因為——
“我的房間裡這間琴房很近,只隔了一個房間。”安室透站直後轉過身來,看向其他人,“但是我完·全沒有聽見任何聲音,無論是犯人從外面爬上來,還是和賀來小姐在這裡扭打,又或者他們任何一個人受傷以及最後逃跑的聲音,我一點也沒聽到。”
赤江那月也對他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沒有聽見。
也許安室透會聽錯,但作為背後靈感官敏銳的赤江那月不會聽錯。
苦木莉珂終於沒忍住,出聲質疑:“你到底是誰?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這些東西?”
金髮青年的臉上緩緩露出了溫和的微笑,他悠然開口:“可能忘記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是安室透,是一名偵探。”
赤江那月在旁邊非常捧場地鼓起了掌,即使只有安室透本人能聽見。
“不管是不是有危險,總之,還是先——”津田敦揉揉眉心,話說到一半,眼前忽然一黑。
琴房裡的燈暗了下去……不,應該說……
整棟旅館的燈,都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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