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被問到的人好脾氣地擺擺手,“可惜那家店在東京,我最近搬來橫濱了,就只能辭職了嘛。”
“呃,那個,店員先生!我剛剛並不是要喝酒……”敦還惦記著剛才的誤會,弱弱舉手解釋了一句,“真的!我只是說到那個什麼、呃。”
“波本威士忌。”好心的店員先生笑了笑,“抱歉抱歉,我剛剛也只是開個玩笑。我叫安室透,兩位可以直接喊我安室——說了這麼多,面冷了就不好吃了,兩位請嚐嚐看我的手藝吧!”
自稱安室的男人把托盤放了下來,神情頗有些自豪:“這可是店長也說好吃的噢,要是兩位能喜歡就太好了。”
剛好感覺到餓了的小老虎嚥了咽口水,期待地看向了對面的國木田,後者微微蹙了下眉頭,但國木田確實沒感覺到安室透身上有什麼敵意。
既然是店長同意留下來的……
國木田禮貌地對安室透點了點頭,順便禮尚往來地做了自我介紹:“謝謝,請把這個也記在我的賬上……失禮了,我是國木田獨步,這是中島敦,我們都是樓上偵探社的成員。”
作為漩渦常客,來這裡用餐的偵探社社員早就習慣記賬,等到一定時間時再一口氣付清了。
安室先生眨了下眼,比了一個ok的手勢,配合上那副爽朗的笑容,讓他看起來就像是放假來打工的大學生一樣。
敦忍不住在心裡猜測起了這位安室先生的年齡。
等安室透帶著托盤
離開了,兩人才重新回到了之前的話題,敦迫不及待地用叉子捲起面來:“所以那個酒很可能是兇手留下的?有什麼意義嗎?”
對面的國木田哼了一聲:“只是一瓶酒的話沒辦法判斷他們的用意,不過亂步先生那天剛好還沒出差,還在偵探社,所以他也聽見了這個案件的事情。”
“欸?那亂步先生怎麼說?”敦看了過去,同時把卷著面的叉子送進嘴裡。
“‘這是那個組織成員的代號。’亂步先生是這麼說的。”國木田回憶了一秒,“以波本這種酒名為代號的神秘組織……確實是第一次聽,但既然是亂步先生說的,也就代表確實存在這個組織了。”
“那還說是‘推測’……明明亂步先生都……唔!”
敦忽然停住了話語,眼睛瞪得比剛才還大。
“嗯?怎麼了?”國木田不禁看了過去,緊張了一下,“這面有問題?!”
“這個肉醬面……”
敦忍不住捧起盤子直接往嘴裡倒,一邊嚼嚼一邊感動地說:“——真的太好吃了!”
“喂!”
國木田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總之,亂步先生不在,社長說我們暫時不要參與進這個案件裡,現在不是和港口afia對上的好時機……但今晚afia會舉辦一場宴會,偵探社在受邀名單裡。”
這還真是稀奇,afia和偵探社向來是死對頭,之前的幾次大事件裡他們合作了也是難得的事情,這次居然還邀請他們去參加宴會?
敦放下已經被清空了的盤子,露出清澈又單純的眼神:“嗯?”
“我有別的委託,所以社長說這次的宴會由太宰帶人去。”國木田憐憫地看著敦,“而太宰從下午開始就翹班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還留了紙條說,今晚的宴會讓你和鏡花參加。”
“啊?”
敦嘴邊還沾著沒擦乾淨的醬汁。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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