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麼做是不是想釣魚執法順路揍一些罪犯就不得而知了,誰讓今晚的街道意外安靜,一路走來義警也就收割了兩波搶劫犯,和前半個月東京的街上罪犯比起來簡直少的可憐。
他遺憾極了,猜測可能是因為這個東京裡沒有人會隨便去找一個蒙面怪人的麻煩,誰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不是就是下一個超級罪犯呢。
等赤江那月趕到目的地時,降谷零還沒來。
他倒也不覺得奇怪,滿心都是‘啊果然’地在空無一人的橋上找了根高高的欄杆跳上去坐了下來,小腿又開始在半空無聊地晃啊晃。
咳,和降谷零想的一樣,赤江那月確實是故意坑了一把自家好友的。
他猜得到降谷零和松田陣平他們都會推理出阿薩的最終所在地,可惜這還不是他的劇本里讓這些人知道義警和罪犯淵源的時間,那個他故意留下來的監控因為距離限制,也只能拍到畫面,不會把他們說話的聲音錄進去。
安全起見,赤江那月乾脆就把拖住松田陣平他們的任務交給了降谷零。
絕對不是故意想看熱鬧哦?
好吧,其實他也挺想知道zero君會選擇演什麼人設的,每次只有他一個人演戲有什麼意思,大家一起玩才有趣嘛。
降谷零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姍姍來遲的,他遠遠的還沒上橋,就看見了那個撐著欄杆坐在那裡、似乎低頭看著腳下河川發呆的纖瘦人影。
是戴著兜帽的無名。
他剛靠近,背對著他的無名就好像背上長了
() 眼睛一樣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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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本來就不該出現在這個平行世界,aka會來這裡十之八九也就是來找他的,既然他們現在碰見了,aka會說這句話也是理所當然的。
昨晚他還想著找到那月後就趕緊回主世界,但是現在他有點改主意了。
“這裡和家裡有時差嗎?”降谷零用詞隱晦地問道。
少年停止了晃腿的動作,側過身朝向這邊,那雙摘了美瞳後露出的水紅色眼睛清凌凌地注視著他。
“唔,我大概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了——回答是沒有。”偽裝得很到位的小惡魔一本正經地配合著他,壓低聲音嚴肅地說,“可這個東京…你也看見了吧,很危險。”
“糟糕,被你小瞧了。”降谷零挑眉,反問他,“那你呢?”
“這裡的‘我’既然死了,你的話,絕對會想著復活他吧?嘛,雖然不知道你會怎麼做。”三十歲的成熟公安眨眨眼,用輕鬆愜意的語氣說,“總之肯定是我留下來更好,不然你也不會故意引導我去和他們見面。”
他看起來和八年前一點也沒變,還是兩人在警校認識的時候那副自信的、神采飛揚的模樣——當然,他們都知道降谷零是故意表現得這麼輕鬆的。
誰讓這個東京太糟糕,他們兩人都需要一點來自自己世界的美好回憶來緩和一下。
降谷零對赤江那月的熟悉就體現在這個地方了,他沒有說錯後者的用意,還主動更近了一步。
只要暫時讓降谷零留在這個東京,那赤江那月之後只需要把好友的戲份添進劇本里,讓其他人留下‘降谷零復活’的印象,等他們離開以後這裡的降谷零就真的能復活。
這麼做,比起讓赤江那月自己想別的方法復活可要快了不是一星半點啊。
橋上的風捲過,兩人間陷入短暫的沉默。
“無名不需要同伴,不需要搭檔,不需要朋友。”
沉默打破後,少年義警第一句話便是冷淡的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