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拋之腦後,開始認真思考起那個案件來,“我記得都內在四年前就禁止燃放煙花了吧。”
“連花火大會也很久沒有開展過了,仍然會放煙花的地方近期也沒有遞交過燃放申請。”萩原研二託著下巴,補充說明。
“那麼他指的應該不是真正的煙花。”伊達航判斷道。
四年前,有反抗團體利用把炸藥偽裝成煙花的樣子這一方法,襲擊炸死了好幾個手上髒的不得了的大人物,那之後沒多久東京就全面禁止以任何形式燃放煙花了。
而阿薩既然會把這個作為爆炸時間提出來,就代表阿薩所說的煙花絕對是他們知道、並且有準確時間的東西。
相信罪犯的話是最不可取的行為,然而他們目前行動處處受阻,竟只能選擇相信。
三人均是皺眉凝神思考起了炸彈和人質的所在地,他們雖說都很想抓到那個罪犯,但是和人質的生命比起來什麼都要往後排一個才行。
松田陣平的手機在這時突然響起了簡訊的聲音。
他頗為意外地滑開簡訊介面——松田陣平平時用兩部手機,這部是隻有好友們和自家老爸知道號碼的私人機,眼下萩和班長都在他面前,那麼有可能發訊息的就只剩老爸和那個臥底去了的好友。
問題是他們怎麼會這個時候找他?
萩原和伊達也知道這件事,兩人好奇地湊了過來,在松田身後和他一起看。
下一秒,松田在看見發件人號碼的時候便僵住,一直叼著沒點的煙啪嗒掉在了地上。
對方只發了簡單的一個詞:【鈴木塔】。
可是。
發件人那一欄,卻是他們五個人之中早已死去的某位金髮混蛋的號碼。
……
同一時刻,涉谷的某個無人空巷深處,降谷零剛想說些什麼就毫無預兆地打了個噴嚏。
對面的少年沉默著投來詢問的視線,降谷零也疑惑地揉了揉臉:“奇怪,我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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