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諸伏景光其實也能理解安室透的心情,作為臥底,他們不能輕易地交託信任,再加上之前的調查中他們始終以對方有問題的前提進行調查,能看到的能感受到的東西絕對沒有萩原兩人來得豐富。
諸伏景光很信任自家同期的能力,尤其是看上去對任何事都漫不經心、實際上心思十分敏銳的松田,還有情商超高、觀察能力出眾到搜查一課差點來搶人的萩原,這兩個人能和偵探平安無事相處這麼久,還在看見墓碑後依然認為偵探的身份無誤……
他想:要麼是偵探給這兩人下迷魂藥了,要麼,是他和zero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
或許他和zero也應該拋開固有的‘赤江同學殉職’的資訊,不是從臥底蘇格蘭和波本的角度,而是從赤江那月的朋友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角度,認真地觀察並得出答案吧。
“不過,既然小那月失憶了,為什麼會想到和我們說這些?”萩原研二很有探知精神地像學生一樣舉手提問。
走神的偵探再度視線聚焦時,神情隱隱有點嫌棄,看在其他人眼中他這幅樣子卻格外親切。
……因為過去的赤江同學看著他們的時候就經常是這種,‘你們都是笨蛋嗎’的表情的。
“難道不是你們把答案都寫在臉上了嗎?”赤江那月反問,“我需要找回我的記憶,所以使用了那個名字,就是為了找到對名字有反應的人。”
後面的話他沒說,但幾人都聽得出來,場面一時間有點尷尬。
可不是嗎?甚至在偵探還沒露出這張臉的時候,他們就都被‘降谷零’這個名字光明正大的出現而震驚到了,想必那個時候偵探就猜到他們和自己有關係了,才一直默許了萩原和松田的靠近和探尋吧。
赤江那月見其他人的注意力暫時又被轉移,心中鬆了口氣。
他才不會告訴他們,其實默許他們靠近是為了看他們對著自己這張臉喊‘降谷’時扭曲好玩的表情的,嗯。
“等等,你說睜眼時大腦就一片空白,難道是被那個小偵探撿了回家,所以才在名義上假扮他的哥哥?”松田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他是在哪裡遇到你的?”
他們都沒追問偵探想起來的那部分記憶是什麼,畢竟從偵探這幅明顯還沒認出他們的模樣就看得出來,現在的偵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後來發生了什麼,所以他們哪怕追問也沒辦法問出東西來,只能按下不表。
但是隻要知道偵探七年後第一次出現是在什麼地方,就可以想辦法找到對方消失七年的真相了也說不定!
被圍在中間的赤江那月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他平靜地說,“浴缸裡。”
空氣凝固了一瞬間。
赤江那月心中望天:沒辦法,誰讓扭蛋哥哥本來就是從浴缸裡泡出來的呢?他可沒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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