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沒有被拉黑,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快過去了,他們發出去的訊息全部石沉大海,等不到回應。
與此同時,回來後重新開了個小會議交流彼此記憶中情報時,萩原研二才得知擁有蘇格蘭記憶的諸伏景光也在偷偷嘗試調查那個組織的情報。
諸伏景光沒有直說,但是他們從暗示中得知赤江那月如今所在的那個組織最近似乎在極速擴張,而他們即將迎來畢業前的最後一個週末,據諸伏景光所說,組織的大人物近期將要和另一個從國外來的大人物進行會面。
又據說,那個大人物就是卡路亞。
他們倒也沒問諸伏景光是從什麼渠道獲得的這個情報,班長開玩笑說如果問了的話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再次摸向手銬,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表示贊同,降谷零則露出了‘hiro是誰改變了你’的表情。
擁有多年黑色記憶的臥底搜查官則面不改色,微笑著面對好友們的調侃。
總之,省略中間他們為了混進來花的所有功夫,在畢業前的實習期間,他們成功以‘人手不足’的理由被調動來幫忙,目前正身處組織即將進行會面的那處會場。
這裡似乎還是某個龐大的醫藥集團旗下新涉獵的產業,今天恰好開業,就把最大的宴會廳騰出來迎接那位大人物了。
還真是大手筆啊。萩原研二不禁感慨。
在另一邊,降谷零在洗手檯前看著鏡子裡自己眼睛底下的黑眼圈,陷入沉思。
那天……博多的那天晚上,他去找幼馴染想談一談,然後,他就從諸伏景光口中聽到了
() 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後來回東京了,也從其他人口中聽到了他們記得的‘其他時間線’的事情。
降谷零全程認認真真地聽著所有人的解釋,雖然一開始他根本不相信,但在回到東京後,他再度被公安的人接觸了,那位親自來找他的獨眼警官對他詢問了一些事,恰巧和那個組織有關。
而後降谷零就驚訝地發現,黑田理事官說的那些事情竟然全都跟hiro之前告訴他的對應上了。
他旁敲側擊後確認hiro收到的招攬來自警視廳公安部,和他根本就是兩個部門,哪怕會告訴hiro這些訊息,也不應該是在他們還在博多的那個時間。
所以,hiro是怎麼知道那些事的?
直到那個時候,降谷零才不得不相信,他的幼馴染和同期們並不是做了個‘集體夢’,他們說的……也許是真的。
這一次,因為那個傳說中從國外來的大人物的身份非常重要,一個不小心就會引發外交危機,公安那邊似乎也是提前得知了組織會出現的情報,準備來現場暗中觀察加保護,所以在博多便提前和組織扯上關係的降谷零幾人才會順理成章地被安排到了這裡執行安保任務。
鏡子裡的金髮青年摸了摸黑眼圈,嘆了口氣。
降谷零的記憶力很好,就比如,他清晰地記得那天晚上其他人交流時說的每一句話,所以降谷零心中,其實也還是有一個最深的疑惑的。
按照其他人的說法,每一次時間倒流都是因為赤江那月在他們或主觀或被迫的推動下死亡,那在起碼對方已經於他們手中死亡五次、甚至可能更多的情況下,赤江那月為什麼還會對他們表現得那麼平常?
人一般難道不是應該恨著殺了自己的人的麼?再寬容也都是會有排斥的反應的吧,或者不受控制的ptsd什麼的。
但赤江那月沒有,他不但沒有排斥他們,還光明正大地假裝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和他們做了半個月的朋友,在他們面前耐心地扮演了半個月的普通人,連對他們的態度也只是表面上很冷淡,實際誰都能感覺到他在他們身邊時是放鬆的。
算了……降谷零又想,不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