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名字:“——波本。”
駕駛座的人也摘掉了帽子,露出標誌性的金髮深膚。
降谷零也不甘示弱地回敬了一句:“我看你演戲的能力倒是下滑了啊,貝爾摩德,那個太宰治明顯已經發現你的身份了吧。”
貝爾摩德絲毫不慌:“啊啦,因為這也是boss給的劇本之一嘛。”
顯而易見,那個黑髮女性一開始就是貝爾摩德易容的。
赤江那月在將那封信和之後的安排告訴降谷零時,坦然地解釋過這麼做的原因:“我給他的信只會對森先生造成短暫的威懾效果,而對他來說,哪怕真的被那封信的內容威懾到了,也不會放過派人跟蹤你、甚至是抓走你進行拷問這種能得到更多利益的事情。”
所以他們不能直接前往一樓,那樣會落入森鷗外的陷阱。
於是貝爾摩德提前易容成afia的一個女性員工,在電梯裡時,降谷零退到了死角的第一時間就不動聲色地整理了身上的衣服——侍應生的服裝想要變成像是貝爾摩德穿的小西裝其實不是很難,反正他們要騙的也只有監控會拍到的那幾秒,其他的違和感就不需要多考慮了。
而後戴上了貝爾摩德提前準備的同款假髮跟□□,等到貝爾摩德藉著‘藉手機’的理由靠近後,兩人迅速交換了站位,貝爾摩德癱坐在地上偽裝出被打暈的樣子,降谷零則以她的身份光明正大地離開電梯。
赤江那月說完這部分計劃後,又心情很好地多說了兩句:“當然,這個世界的太宰先生會在第一時間接觸莎
朗,透過肢體接觸試探她是否是用異能假扮成別人的‘波本’,當發現不是時,他自然也會想到‘波本’打暈路人後逃跑的可能性。”
“再接著,太宰先生又會思考這個可能性是我想讓他想到的,那麼很可能電梯裡已經被他測試過不是異能效果的莎朗,實際上就是‘波本’,猜測我玩了一招燈下黑。”
他哼著歌,說著拗口的話。
“於是他會去確認莎朗的臉部——沒關係,讓他知道易容的存在也沒關係啦~反正這個世界又沒有人真的會我們那裡那種易容技術,知道這個又怎麼樣?”
他笑眯眯的樣子跟太宰治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等到這一步後,太宰先生就會進而發現莎朗也是假扮的,從而肯定第一次離開的那個人確實就是‘波本’,而你們是一夥的。不過不用擔心,太宰先生肯定不會攔著你們不讓走的,他反而會幫你們逃跑哦。”
赤江那月豎起了一根手指晃了晃。
“因為我告訴你們的計劃,就是按照‘太宰先生會有的想法’來做的嘛。”
而發現神秘組織的人似乎很瞭解自己以後,太宰治就不會幫著afia抓住波本和貝爾摩德了,因為他也想第一個接觸他們,或者說,接觸在幕後策劃這場行動的赤江那月。
這才是今晚赤江那月讓大家來afia的宴會走一遭的,除了‘殺死’目標以外的另一個重要目的。
對於這些事,莎朗和降谷零的心聲難得統一了:這對師徒還真是一模一樣的難搞。
他們平時做一件事時也會這樣思考對方的舉動然後提前做出回應措施……並像這樣迴圈下去嗎?真的不累嗎!
“我們現在去哪裡?”莎朗想起來,順口問了一句。
“當然是去找boss了。”降谷零隨口說,然後發現自己忘記改口,“哦,找aka,他現在大概在哪個角落裡打遊戲吧。”
莎朗感到一陣哭笑不得。
誰都想不到吧?在把afia和偵探社耍了一通的幕後黑手眼中,居然是遊戲比較重要。
“說起來,你知道那封信裡到底寫了什麼嗎?”
降谷零回憶了一下後搖搖頭:“不知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