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僅僅只是想借助他們的手脫離組織,還是有更大的圖謀……
這些,就是波本故意用自己在組織成員面前時的人格面具來‘恐嚇’a的真實目的。
男孩眨了下那雙彷彿看穿他所有想法的眼睛,睫毛上隱約都掛上了冰霜。
a注視著波本,給出了所有問題的回答:“全都是。”
“你在懷疑的每一件事,”相處的這段時間門裡一直表現得人畜無害的男孩從容地說,“無論格蘭蒂是我的克隆人、我對組織而言有很特殊的意義還是我知道你們的秘密身份,全都是真的哦。”
長久蒼白而麻木的實驗室生活,早就使a遺忘了該如何做出各種生動的表情,哪怕是這種時候,他也只能在眼中表露自己的情緒。
波本於是驚訝地發現,a的眼睛在笑,他笑得很開心,很滿足。
“你能看到這些,真是太好了。”
波本卻覺得,a想說的應該是——
你能看到我,真是太好了。
這次輪到a朝剛剛還威脅著自己的金髮青年伸出小小的手,裹在手套裡的掌心攤平在對方面前,這一幕像極了他與蘇格蘭初次見面的場景,但a說出的卻不再是‘你可不可以成為我新的aster’這種話。
他問:“所以,如果我把我要做的事情告訴你,你會選擇相信我一次嗎?降谷先生。”
看著這樣的a,波本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
好像a不應該是這幅孩童的模樣,而是足以和自己並肩站立的大人,那具幼小的身軀裡似乎容納著一枚成熟的靈魂。
……真的是錯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