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逆轉陰陽
群毆不在於“毆”,而在於威勢,真正吹鬍子瞪眼下狠手的也就是當事的幾個人而已,其餘的能動手的沒有幾個,大家基本就是隨大流而已。就比如當年國共對壘,一看不行了,就投降吧,反正都是中國人。這街頭激戰也類似,一看大事不好了,就趕快認輸吧。李發峰帶來的基本都是斧頭幫裡的強兵了,可是在無極煉獄這些小夥子們手下,是過不了幾招的,想抗擊的沒幾下很快就鼻青臉腫了,剩下的都在人家吆喝聲中抱著腦袋靠著牆角蹲在地上了。
練與不練就是不一樣,單是體力就差別很大的。斧頭幫的這些蝦兵們,平時晃著膀子嚇唬老百姓是一個頂幾個的可是真要對陣練家子了,那就基本是橡皮人一樣的命運,只能給人家當靶子了。
“不要難為他們,放他們走,該送醫院的送醫院。”柴樺吩咐眾人之後,就揪著李發峰的脖領子走了。這裡是無極煉獄,不是政法機關,柴樺牢記這一點,他可不想搞個非法拘禁的罪名擔著啊。
在這一點上,也希望大家能夠注意,那就是知道“適可而止”四個字,不要逾矩!你可以對壘,但不可以致死;你可以質詢,但不可以拘禁!一切在腦袋裡要有一根弦兒,不可給自己招來麻煩!
柴樺揪著李發峰,也不管路人的側目了,一路疾行。而李發峰被揪著脖領子拖行,受到的這個心靈的傷害真是太大了,饒是李發峰在長途車上搞騙局臉皮厚啊,在這種情況下,也是感覺心理備受打擊啊。他現在真是後悔莫及了,為什麼要沒事找事和柴樺過不去呢?這下面子全毀了!
幸虧從無極煉獄到聖禾餛飩有一條小衚衕可以走,否則走在火車站到長途站的主路大街上,兩個人的名可是出大了啊。
不到五分鐘時間,柴樺揪著李發峰就到了聖禾餛飩了。
下午了,不是飯點,而且也是年關淡季了,所以餛飩館裡並沒有什麼食客。可是在聖禾餛飩外面,已經有圍觀的人了,都透過玻璃門向裡面看熱鬧了。
柴樺揪著李發峰,幾步並做一步,闖進了聖禾餛飩,把個李發峰猛然往站在門前的胡立偉跟前一杵,那李發峰一個趔趄半跪在了胡立偉的跟前了,胡立偉當場扣住了李發峰的脖子,將其控制住了。
對面,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傢伙一手摟著李佳怡,一手握著一把小刀,那小刀鋒利的刀尖正衝著李佳怡的咽喉,這個拿刀傢伙的嘴角是陰毒的冷笑——這就是朱輝榮;而鼻青臉腫的金縣委雙手舉著一把椅子對峙著,地上則橫躺著斧頭幫的幾個傢伙在哼哼唧唧的——看來都傷的不輕。
“把刀放下,我饒了你!”柴樺冷森森的語調,一邊說著,一邊向朱輝榮慢慢走過去。
“別過來,千萬別過來,我怕,我害怕!我一緊張手會哆嗦的!”朱輝榮咬著牙陰陽怪調的答道,手上的小刀囂張地晃了兩晃。
柴樺站定了,雙眸發出慘烈的光芒,這是要吃人的目光啊,那朱輝榮饒是久經沙場了,可是依然被這目光所動,不覺一個寒噤。而更可怖的是,一種強大的威壓傳導過去了,不僅是朱輝榮、金縣委,在場的都感受到了這個威壓了,這是一種讓人恐怖的威壓,又是充滿的磅礴之氣的威壓,碾壓向了朱輝榮。
而在這個威壓之下,朱輝榮竟然開始哆嗦了,他的臉色大變了,這是從未經歷的啊,這種恐怖的威壓簡直是前所未有,即使是他姐夫東霸天黃權森那裡也從未帶給過他這種威壓的。
“放開我姐姐!”一聲聲竭力嘶的吶喊,一個身影已經瘋狂地衝向了朱輝榮,而朱輝榮見狀急忙將手中的小刀朝向了來人,並大聲威嚇道“滾開!”
就在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面前,柴樺出擊,他選擇了最近的距離、最暴力的攻擊——前踢腿,而且是暴起魚躍前踢,兩步助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