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賠給我。”那女子估計有所依持,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這位姑娘,不如這樣吧。”平安搶出來,賠著笑臉道,“我們賠些錢給你,這事就這麼算了。”
明璫皺了皺眉,硬生生的忍住氣不再跟她糾纏。要不是為了雲嵐的身體,她才不會這麼輕鬆的讓事情過去。有求於人,還是姿態先低些。
反正報仇嘛,十年不晚,她可以事後再算帳。
不過就算他們想自事寧人,人家可不答應啊。
那女子依日步步緊逼,氣焰囂張,“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情,我們藥王谷不缺錢。”
平安深吸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那你想怎麼樣?總不能讓花朵再接回枝頭吧。”要不是為了公子,真想一掌拍死她。什麼人啊,居然敢在他面前叫囂,活的不耐煩了。
這話聽進耳,明璫臉色變的陰沉起來,心中拿定主意要狠狠收拾這女人。不死也得脫成皮。藥人?她配嗎?
平安疑惑的問道,“藥人?什麼是藥人?”他怎麼沒聽過這一說法?
“就是給我試藥的人。”她不懷好意的解釋,“我給她服下毒藥,再配出解藥,檢視……”話沒說完,當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碧蓮眼冒火光,平安的拳頭握緊。
一直在後面不說話的雲嵐,臉色發青怒喝道,“放肆,藥王谷的人都這麼肆意妄為草菅人命嗎?”
那女子從小被人捧在手心裡當稀世珍寶般長大,身邊之人寵的厲害。又從未出過谷,根本不懂看人眼色,“明明是她做錯了事,受些懲罰也屬正常。”
“不過摘幾朵無主的花,犯了哪家的王法?”雲嵐向來不出頭跟人計較,此時氣的怒火沖天,忍不住指責道,“你年紀不大,心腸卻這麼狠毒。”
“狠毒?”那女子惱羞成怒,越發的張揚,“我讓她做我的藥人是看得起她。”
明璫氣極而笑,“那還要謝謝你嘍。”手一揚,已經做了手腳。
“你們敢欺侮我?好大的膽子。”那女子未查覺出來,只是橫眉豎眼,正想大大發作一場,突然想起什麼,不懷好意的笑起來,“你們是來求醫的吧,別指望藥王會救你們,快滾回去吧。”
但凡來求醫之人對她是畢恭畢敬,生怕惹惱了她,而這幾個人真是眯了眼,敢來惹她?真是活膩了。
平安眉頭緊鎖,“我們是來找藥王的,跟你沒什麼關係,走一邊去。”雖知這女子跟藥王肯定有瓜葛,可顧不得這些了。
那女子氣的臉色發紅,“沒我的允許,藥王才不會理會你們。”敢對她無禮?
“喲。”平安也是一肚子氣,“好大的口氣,難不成你就是藥王?”
“我不是,但藥王要聽我的。”她打定主意不許谷裡的人來救他們。
“平安。”雲嵐早已將明璫做下的手腳看在眼裡,心氣平了些,“別跟不懂事的小丫頭多囉嗦,去求見藥王。”
“你敢?”那女子攔在前面,不許他們過去。
平安懶的跟她辯,閃電般的出手,就點了幾個大穴,將她定住。
那女子驚怒交加,生平第一次吃了虧,不自扯開嗓門大叫,“爺爺,師伯師兄,救命啊,有人要殺我。”
“什麼人敢這麼大膽'”話聲剛落,兩人突然出現在面前,大喊道,“你們是何人?敢來我藥王谷殺人,好大的膽子。”
一人年長些,四五十歲模樣,另一人二十歲出頭,自面書生模樣,都臉有怒窖。
平安定晴一看,原來是熟人,拱了拱手,“是我,陸兄這些年可好?”
“平兄弟,怎麼是你?”年長些的陸知多看兩眼,這才認出來人,不自嚇了一跳,兩人曾經見過一面,對他還有幾分印象。師父對他是客客氣氣,極為禮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