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危險的事情,何家怎麼會讓她一個女孩子來做呢?
何欣語待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呼吸也是儘量地屏著,不讓一絲聲音出。
“沙沙。”聲音越來越近,何欣語的恐懼反而是漸漸地變淡。因為她已經聽出這是人的腳步聲。恐懼是源於未知,現在既然她已經知道來的是人,那股對於未知的害怕已經褪去,自然也不再過度恐慌。
但是來人仍然對她具有著威脅,所以她仍然是躲在一邊,想要了解一下來人的用意為何。
摸索著前行,感受著腳下的地勢,林源知道自己已經接近底部,可是仍然沒有看到何欣語的身影,並且在她驚呼了一聲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究竟是怎麼了呢?是她遇害了;還是並沒有危險,剛才只是她不小心出地一聲。
“嗯?”腳下踩到一個軟軟的物體,讓林源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他猛地跳到一邊去,同時也做好了應對的招式。他們訓練過這種觸感,那太像是踩在人身上的感覺,只不過這種感覺比踩到一個正常的人要來得硬一點。
半晌,沒有異常。林源小心地向那個物體摸了過去。“呃,”抓到了一根圓圓的東西,還有和著泥土的蓬鬆的一叢,冰冰的。
林源體會了一下,心中在不時地判斷,嗯,那蓬鬆的一叢,是人的頭;那圓圓的,也就應該是人的腦袋了。
難道是何欣語遇害了?林源的心一下子便提到了嗓子眼。
不,不會,如果是何欣語遇害的話,在這短的時間之內,她的身體不會變得如此冰冷,也不會如此的僵直。
那這人是誰呢?林源心思在不斷地轉動。對了,應該是那些遇難的礦工。他們都知道遇難的礦工遠不止煤礦彙報的那些,但是卻不知道其他的遇難礦工都被他們如何處理了。現在才明白,原來,那些遇難礦工還在井底,身處黑暗中,冤屈無處鳴。
一直沒有遇到危險的林源,此時突然想起,何欣語只是個女孩子,也許剛才她只是現了這些屍體,才被嚇得驚叫起來,在這井底,並沒有其他的危險存在。
想到這裡,林源提著的心才稍微放下了點,開始四下去尋找何欣語的存在。四周並沒有現有什麼情況,林源猜想何欣語應該是躲藏在某個地方,便開口叫道:“何小姐'》,你不用害怕,我是葉先生派來保護你的。”
藏身在暗處的何欣語突然聽到葉小樓派人來保護自己,心中湧出一股感激,本來還在恨著他看不起自己,自己憋著一口氣,非要找到關鍵的證據來證明自己,讓他明白女人也並不是不能做這些事。
現在在井底經歷過這一次驚險的心路歷程後,她感覺到了當時葉小樓在話語中所包含的那一絲關懷。這讓從小與母親相依為命,缺少被人關懷的她,在心中感覺到了溫暖。
正要站出身去,與林源打個招呼,卻是又被一陣“沙沙”的聲音所驚動。“又有人來了?”何欣語心中驚叫道,“這下總不會還是葉小樓派來的人吧,他能那麼在意我?”
將身子再次隱藏好,仔細地觀察外面的動靜,看看來的人又會是誰。
王長浩一路急行,很快便來到井底。這一路來並沒有再遇到煤礦的人,看來,只有那四人跟進了井內來,這讓王長浩放心了不少。只要不與煤礦的人生衝突,下到井底,找到何欣語,然後帶她離開,並不是件困難的事情。
林源聽到聲音後,也是先靠向坑道井壁,這才向聲音來處看去。王長浩的身體在燈光後,遠遠看去,並不能看得清楚。
“咦”手電照到地上的屍體後,他同樣是驚訝地叫了一聲。真沒想到,如此大的一場礦難,他們就敢隱瞞下來。
手電的光照出去的範圍有限,根本看不到遠處的情形,就是這樣,在王長浩的視線所及之處,還是看到了十來具屍體。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