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呢!”
荼蘼一笑,對於他最後的那句話直接聽而不聞,只道:“這景山潭雖深,又豈能困的住王爺!況這幾日天氣甚是晴好,便下了水,也不過是博個清涼罷了!”
林垣掣聞言,忙連連搖手:“我聽著季小姐這話,怕是不知近日關於這景山潭之事罷?”
“景山潭會有甚麼事兒?”荼蘼略覺詫異的問了一句。她二人雖是走在後頭,但前面的高嫣與韓璀無一不是豎起耳朵聽著,一聽這話,高嫣忙回頭問道:“是呀,這景山潭怎麼了?”
林垣掣想了一想,才道:“這事,我亦是聽人說起,也不知是真是假!如今說了出來,也只是大家一笑,不必當真!”見眾女點頭,他才又道:“這事是在去年,據說這行宮內有個內監三更起夜,不巧正瞧見這潭內有個碩大無比的黑影。據他說,那夜原是沒有月的,那一刻卻是忽然一亮,他說他瞧的真真兒的,那物事看著像是一條魚,兩眼足有人頭大小,發著綠幽幽的兇光,嘴巴一張,那牙齒根根都有象牙粗,極尖極銳……”
他繪聲繪色的說著,還不忘作著手勢。高嫣與韓璀聞言,都是不由的打了個冷戰。荼蘼則有些不信的看了他一眼,大乾宮中素有踏青的傳統,從前時候,每年春來她總會往景川行宮住上一些日子,卻從未聽說這景山潭內有甚不乾淨的東西,難道往前十年,反會有?
高嫣白著俏臉,顫聲問道:“那……那東西……”
林垣掣聳聳肩,無奈的作了個手勢:“那內監因這東西嚇得腦子都迷糊了,逢人便說,夜半便瑟瑟的,只是不敢出門,弄得宮內人心惶惶。管事的大太監初時害怕,便使了幾名會水的內監下了水去,細細查了一回,除卻宮中養的幾千條錦鯉外,卻是甚麼也不曾見到。那大太監一怒,便令人將那內監一頓板子打死了……”
高嫣聽到這裡,不由的拿小手拍了拍自己尚且算不上挺拔的**,嘆道:“阿彌陀佛,這樣胡亂說話的奴才,便該早些打死了,若再留著,可不要將人嚇到甚麼樣兒!”
林垣掣神秘的嘿嘿一笑,沒再說下去。荼蘼則若有所思的蹙了眉,水裡的怪魚?
她是不信景川行宮會有這等東西的,但無風不起浪,既然有這般的說法,將來怕便免不了會有因之而來的么蛾子,只是不知這東西究竟是針對誰去的。
不過既是去年的事兒,那應該與自己等人無關。
韓璀則微微苦笑道:“我雖明知這東西只是瘋言瘋語,但不知怎麼的,卻還是覺得有些不甚安穩,依我看,寧信其有,莫信其無,我們還是快些走的好!”
高嫣聞言,不由連連點頭:“正是正是,以後,我可是再不敢來這裡了!”
荼蘼也跟著點頭,表示自己也贊同這一說法。
幾人說著,足下便已自然而然的加快了步伐,景山潭原本也只是數畝方圓,幾人這一快步行走,過不片刻,便已到了潭心亭內。原來這潭心亭卻是由五座小亭組合而成,中間一座略高,周遭四亭略低略小,這一攢在一起,便覺空間甚是開闊。立於亭中,四下看去,只覺一片開闊,周圍煙柳畫橋,桃李爭春,亭內清風徐來,水波不興,使人逸趣頓生。
饒是眾人適才聽了那一番鬼話,此刻卻也還是忍不住駐足而觀,久久不捨離去。林垣掣忽而抬手笑道:“瞧,四哥可算是到了,走,我們去迎他一迎!”
他既開口說了這話,眾人自是既不能反對,也不好反對,因重又下了亭,一路迎了過去。林垣馳已在眼前,高嫣自是更加小意謹慎,一手牽了韓璀刻意的落在林垣掣後頭。荼蘼也不願與林垣掣並肩而行,故此不急不緩,卻反而走到了最後。
林垣馳見四人迎了上來,不覺淡淡一笑,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腳步,溫和道:“七弟也在?”
林垣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