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膳兩人就進了宮,皇上還沒下早朝,兩人先去了太后殿中。
太后瞧著兩人進來的模樣甚是歡喜,男的俊女的俏,看著真真是般配的很。
給太后行了禮後沐汐月就有宮女端著托盤過來,沐汐月拿起茶盞雙手遞到太后面前。
“皇祖母請喝茶!”
太后笑眯眯的接過茶盞喝了一口放到一邊的桌上,又把沐汐月拉起到身旁坐下,朝身後的王嬤嬤看了一下,王嬤嬤馬上把手上的錦盒遞給沐汐月。
“瑾王妃,這是太后娘娘早上一起來就準備好的。”
沐汐月笑著雙手接過,開啟錦盒一看是一支十分精美的髮簪,髮簪上鑲著一排鑽石。沐汐月現在已經知道這個時代是有鑽石的,不過鑽石十分稀有,能有一兩顆已經很難得了。澹臺鴻送了她兩顆,蕭逸白也就只有兩顆,都已經做成了戒指,而這個髮簪上鑲了六顆。
太后見沐汐月一臉驚喜的樣子道:“這個髮簪是先皇贈與哀家的,錕鋙石不多見,晶亮好看,哀家覺著這個髮簪配得上月兒的傾城容顏。”
沐汐月合上錦盒要站起來行禮被太后按住,“月兒無須與皇祖母客氣,瑾之這人平日看著嬉皮笑臉的好相處的樣子,但能真正讓他放在心上的人以前是從未見過,至今也唯有你一人。身在皇家有太多的不得已,哀家只願你們兩人能過上如願的日子。”
沐汐月很是感動,“謝謝皇祖母,月兒都明白。”
太后是個十分通透的人,這麼多孫子最初她也不是偏愛蕭逸白,只是她厭惡手足相殘,也不喜這困了她一輩子的皇宮。而蕭逸白正好也不願爭那個位置,又從不主動去招惹其他皇子,便得了太后的心。如今沐汐月的性子又同蕭逸白一樣,太后更是偏愛了些。
從太后殿中出來,兩人便直接去了皇后的鳳棲宮。
兩人到的時候皇上已經坐在殿中了,沐汐月給皇上皇后一一奉了茶,皇后對蕭逸白也只是維持表面的和善,沐汐月敬了茶後給了個白玉手鐲算是改口禮,倒是皇上給了沐汐月一塊玉佩讓皇后差點維持不住臉上的溫和表情。
兩人出了宮上了馬車後蕭逸白才給沐汐月講皇上給的玉佩,“這玉佩算是父皇的信物,但凡有點常識的人,便是沒見過這玉佩只要看到這上面雕的圖案也知道是皇上專有。雖沒有免死金牌尚方寶劍的作用,不過見此玉佩如見皇上,除了皇祖母與皇后,見玉佩必行跪禮。”
所以這玉佩除了沒有生殺大權應該還挺有用處的,沐汐月就不解了,“我自認在你父皇心目中並不是他理想的兒媳婦,那父皇為何會給我這麼重的改口禮?”
蕭逸白當然是瞭解皇上的意圖,“父皇對我的期望你是知道的,我對他說過此生唯你一人,但若有一日我如了父皇的意坐上那個位置,那麼後宮之中勢必不可能只你一個。”
後宮女人歷來都是帝王為平衡朝堂的棋子,沐汐月身後沒有助力,皇上給她這塊玉佩以表明她是皇上認可的,她的後臺是皇上。天啟國極重禮教和孝道,即便將來皇上成了先皇,只要她不是犯了類似謀逆的大罪,手中有此玉佩也無人能動搖她的地位。
沐汐月不屑這套說詞,“若真是有那樣的一日,其他女人身後都有助力,我身後空無一人,若是真想把我按死那慾加之罪何患無詞,到時這破玉佩還能有個屁作用,最多不過是給現在的我一點安撫而已,所以為何要安撫我?”
蕭逸白知道她聰明,也沒想瞞著什麼。
“雖然我說過此生唯你一人,但父皇肯定是不會斷了往王府塞人的心思。父皇是讓你知道不管王府後面進來的女人家勢如何,你是父皇認可的瑾王妃,誰都越不過你去。月月放心,父皇的想法與我無關,我說過的話永遠不會變。”
沐汐月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