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感覺好像是平常在欣賞風景似的。
呵呵,他們,還真是非一般的變態人,一個字,強。
閔繼興最後,除了臉上是肉沒有被割下來,全身上下,都一塊一塊肉,割的他痛不欲生,暈死過去好幾次。1
可是,又會被下一次的痛,給痛醒,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凌遲著他,終於,他堅持不住,生命走到了盡頭。
大漢子,最後一刀,是把他的命根子,給割了下來。
這一刀,是必需的,不管犯人死沒死,男人的命根子,都要被行刑者,給割下來。
閔繼興死後,下一個,輪到了閔玉茹,見閔玉茹已經和死了差不多,可憐的大漢子都差點下不去手。
一身狼狽,頭髮凌亂,遮掩住了臉,誰也看不清楚閔玉茹此刻的模樣,或許,她只想早死早偷生。
大漢子,咬咬牙,一狠心,把閔玉茹身上的衣服,去的差不多了,也只剩下一件短褲和一個肚兜。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幾乎赤…身…裸…體,這是對閔玉茹最大的羞辱,閔玉茹這麼驕傲的女人,臨死之前,這麼對待她,歐宇誠讓她死了都沒有那麼便宜,看來,他真不是普通的恨她。
凌遲刑法,不脫衣服,不好割肉,所以,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行刑官,都必要給受刑的人脫掉衣服,這是規矩。
閔玉茹一生都嬌慣著養,當皇后後,更是花瓣浴,牛奶浴,把一身面板,滋潤的比少女面板還要細皮嫩肉。
看的這些個大臣,眼睛都直了,老百姓也看的那叫一個爽呀,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閔玉茹。
有些色坯子,甚至都流口水了,心裡一個勁的在暗叫著,這樣的女人,被凌遲,真是可惜了,如果送給他們,多好,他們肯定感恩戴德,做牛做馬,也行。
凌月更是幼稚,她冷冷的瞥一眼墨無塵,墨無塵正目不轉睛看著她,這一下,她的小心肝圓滿了,她家墨墨的眼睛盯在她身上。
要是她知道墨無塵心裡的想法,肯定會忍不住一巴掌拍死他。
墨無塵盯著凌月,心裡則是在想象著凌月赤…身…裸…體…美妙的軀體。
那麼嫵媚妖嬈的躺在他身下,妖媚的告饒,嬌羞又大膽,承受他給予的魚水之歡。
他狠狠的進入她,狠狠的撞擊她的身體,她受不了的哭喊著叫他不要再要了,再撞,就撞壞了。
女人怎麼會因為這種事情而撞壞的,他不聽,也不停,更加狠狠的要著她,那種美妙滋味,傲 ……。
他今生難忘,他的月兒,他夜夜要著她,要的那麼兇,那麼多次,他還是沒有要夠,她的味道,他永遠也嘗不夠。
糟了……
被現場尖叫聲,叫的回神的墨無塵,看見自己的小無塵,正昂揚豎立,耀武揚威的告訴他,它醒了,想要吃了。
墨無塵鄙視它一眼,靠,他只不過的想象了一下而已,它倒好,直接醒了,還想要吃了,他還喂的不夠嗎?
這個沒用的東西,動不動就這樣,再這樣下去,他的月兒都要向他抗議了,天天這麼狠吃都喂不飽的傢伙,什麼變態東西嘛,哼,鄙視。
他輕輕移動身子,以遮掩腿中間那個頂起來的帳篷,不能讓月兒看見,否則,在這種情況下,她難免不會誤會。
好在凌月的注意力,都在閔玉茹身上,大漢子已經開始給她行刑了,已經是第三刀了。
一開始,都是在背上,閔玉茹纖細,背上沒多少肉,割個幾刀,就割不下去了。
沒辦法,大漢子只好把閔玉茹前面的肚兜扯下,割前面的肉。
這一下,別說那些老百姓,就是坐在臺上的大臣,也有好幾個噴鼻血的。
現場那叫一個香豔呀,閔玉茹那一對玉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