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是貧道輸了。”
四小姐也是棋道高手,剛才還擔心六郎一直走的都是死棋,現在卻突然雲開霧散,反敗為勝,不由得心花怒放。六郎趕緊一躬身道:“老前輩見笑了,晚輩剛剛心中天人交戰,真要作到如這路中軍般明知死志,勇往直前卻也是千萬般困難,這盤棋這樣下來,便是雙方不勝不敗之局,黑棋待得重新養精蓄銳,自可以再度重新掌握盤面主動。”
老道聽他說的誠懇,嗯了一聲,道:“你這孩子倒也謙遜,我老人家的殘年必是比不上你的長,所以這般僵持下去,必定是我輸的,貧道剛才答應你,貧道輸了就讓你取去我身上最重要的物什,你這便拿去吧。”
六郎一聽慌忙賠罪道:“剛才都是戲言,怎可當真?”
老道面色一肅,瞪眼道:“貧道何曾說過是戲言,喏,拿去吧,孩子!”
只見老道從衣袖中抽出一根笛子,為玉石鑄成,通體晶瑩,六郎正待再推辭一番,卻見老道一伸手,這玉笛就已經悄無聲息到了自己的手中,六郎只感覺到入手一股清涼,便知道不是凡品,在這冰天雪地的天氣裡,這玉笛的溫度也是大大低於冰雪的。
六郎拜謝道:“多謝老前輩盛賜,只是剛才老前輩說若晚輩敗了,便讓晚輩答應一件事情,不知道老前輩需要晚輩作一件什麼樣的事情,若晚輩能力之內,當是決不推辭。”
老道再看他一眼道:“你既然未敗,這事情自是不需要你去作了,你有如此智慧謀略,也許便能過這一關。孩子,你自己多珍重,前路漫漫,都需你自己領悟,貧道要走了……”
六郎只覺這老前輩萬般點化自己,又送自己這般貴重禮物,究竟是什麼意思?這玉笛到底有什麼用?真是一個怪人。自己對音律一竅不通,就將玉笛交給四小姐,道:“四姐,這東西有什麼用,你能看懂嗎?”
四小姐結果笛子,看了好幾遍,搖搖頭道:“笛子不錯,可就是不知道幹什麼用的,這個老道神神秘秘,也不知道搞什麼鬼,你先收起來,日後找雪妃和燕子商議一下,看這個笛子究竟是幹什麼用的。”
五色城坐落在四陰山半山腰,六郎和四小姐拐過一道山樑,就遠遠地看到了高高的城門,六郎說道:“孝利啊,斯羅大王請我赴宴,一定是為了和李德明談判的事情,現在六爺我收了大遼和蒙古,雖然表面還是大宋朝的鎮西大將軍,可是這些擁兵自重的大軍閥,都知道了我的本事,他們看事情都很長遠……”
四小姐道:“六郎,可不可以不叫我孝利啊,這個名字不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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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認真地說道:“好不好聽,都是你的名字,這個名字要是放到一千年以後,值老錢了,總之我喜歡這樣叫你,難道不行啊?李孝利!”
六郎得意地笑著叫道。
“老公!”
四小姐按照六郎的教導溫柔地回答著:“你叫孝利做什麼事啊?”
六郎用馬鞭一指五色城。
“進城,進城之後,我們暫且不去見斯羅,先會會我的一位故人。”
四小姐問道:“六爺的故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六郎鬼魅一笑:“你猜呢?”
四小姐撇撇玲瓏的嘴角,道:“肯定是女人了,而且還是為極為出色的漂亮女子。”
六郎未回答,催馬直奔五色城。
二人進的城內,只見繁華似錦,此時雖是天黑夜雪,但是城內處處彩燈高掛,一片熱鬧景象,此番情景在西域,可也是不多見的。
找一家客棧住下,六郎對四小姐說:“你留這兒等我。”
四小姐嫣然笑道:“為何不帶我去?我不會破壞你的好事的。”
六郎道:“這一次不行,因為那位小姐害羞的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