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孔真洙紅著眼吼道:“我藉著這次大戰的機會,帶著你們奪下了整個慶尚南道和慶尚北道的一部分,如果不是我,憑你能做到這一點!?”
“能。”
南亞正搖搖頭,轉身走到原本孔真洙的位子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飲下,這才道:“目光短淺,這個問題就不說了,大多數韓國人都是這樣,像沒有本事還驕傲的過分、一旦自己受委屈就立刻把責任往別人頭上推、一旦被人征服就興不起反抗之心……這些都和目光短淺一樣,是我們韓國人的通病,你會這樣也很正常。但是……”
他輕嘆道:“但是你身為老大,用人不明,這點不用我說,在場諸位也清楚,包括京尚泰,包括我,你看清哪個了?今天如果不是我的朋友們在這,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想要利用京尚泰試探這些實力有所增強的幹部們,很可能會導致整個居合組高層全軍覆沒在這?”
見場中諸人還有些不明白,南亞正道:“這次大戰各位和你們手下的實力都有提升,孔真洙只信任他自己,為了保證你們的實力沒有超過他,所以讓京尚泰今晚‘試探’你們。而京尚泰早已和李智方訂下計劃,這一‘試探’,我保證你們好不容易強大起來的手下會被京尚泰的人幹掉大多數,到時候這個房間裡還存留著的力量就降到了一個極限,到時候李智方和他的精英團再出手,你們以為自己能活下來嗎?”
轟!
場面爆開,如同水入油鍋,一下子沸騰起來,所有人都對孔真洙怒目而視。
南亞正雙手下壓示意眾人閉嘴,繼續道:“然後就是不思進取……嘿,孔真洙,你還真是個不要臉的蠢貨啊。我問你,藉著這次南方大亂的機會對別的組織出手襲擊,是你提出的建議嗎?”
“我……”孔真洙啞然。
南亞正懶洋洋的道:“這次南方大戰,我花了多長時間去勸說你動一動?在這種泛南方大戰的形勢下,任何一個組織都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果我不去擊敗併吞並別人,等別人騰出手來絕對會來吞併我們!可你怎麼說的?你說目前形勢不清、場面太亂,一旦出手很可能引來有心人的攻擊,甚至出手很可能就正中別人的陷阱!你說,一個人究竟是有多蠢才會說出這種話?清忠道、全羅道、甚至我們北方的慶尚北道都打的熱火朝天,你還擔心這是別人設下的引我們入甕的拳套?”
孔真洙失措的叫道:“可是我還是同意了啊!我的直屬衛隊也已經進入戰圈並屢建奇功!連我自己也曾親臨第一線作戰!這場戰鬥的確你們都有付出,但我的功勞絕對不比你們任何人小!身為老大,我已經做得足夠了!”
南亞正嘲諷道:“得了吧,這話你自己信嗎?屢建奇功?親臨前線?你的直屬衛隊的確進入了戰圈,但基本全是在戰鬥臨近尾聲時進入的,這沒錯吧?他們過去是幹什麼了?還不是打掃戰場,搶在前線戰士們之前瘋狂斂財!你自己說,光是因為這個底下人和你的直屬衛隊打起來了多少次?尤其是那群蠢貨欺軟怕硬,舉凡京尚泰所在的戰區一律不敢去盤剝,反而是一遍又一遍的在已經戰鬥過的城市搜刮沒死的敵人獲取戰利品,嘿,都不用我說,你自己也該知道這些白痴引了多少眾怒吧?”
“他們……”孔真洙理屈詞窮。
“他們?你知道他們今天為什麼沒有出現嗎?就因為我只是簡單的說了句殺了他們可以栽贓給京尚泰,在場諸多幹部就有一大部分人借給我人手去堵你爹直屬衛隊,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