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禇先生和陸小姐去二樓客房休息。”他對陸茉優笑了笑,“你還是住你上次來時住的那間房,東西都沒動過,你的睡衣也還在。”
陸茉優正要應答,禇全真卻攏住她肩膀,揚了揚眉毛,“不必了,給我們一間房間就可以。”
他故意做給歐陽熾看的,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示威,擺明了陸茉憂是他的,旁人少打主意。
“茉優,這……”歐陽熾看著她,徵詢她的意見。
“她不會反對。”禇全真將她摟得更緊。
陸茉優看著歐陽熾,她無奈的用眼神示意他別再問了,這下歐陽熾反倒高興起來。
太好了,他們一定有所進展,難怪禇全真肯來醫小康,他祝福茉優,由衷的祝福她這次能找到愛情的歸宿。
回到房中,茉優開啟行李,開始默默的整理起來。
禇全真從身後抱住她,下顎緊靠在她鎖骨與肩膀處,“怎麼,不高興?怕你的歐陽情郎不再睬你?”
陸茉優嘆了口氣,她輕聲說:“我跟歐陽熾只是朋友,你實在沒必要在他面前這麼做。”他太傻了,難道看不出她愛的人是誰嗎?
他輕笑一聲,吻了她頸子一下,“只是朋友,你會為他做這麼大的犧牲?”
每一想到他此行是怎麼來的,他就不能平衡,她對歐陽熾的好已經遠遠的超出他可以接受的範圍,並非他對她在尋釁,而是她態度不明、立場不明,這讓他苦惱極了。
為什麼她要如此三心二意?一個女人的生命中非要有許多男人對她奉承,她才會感到驕傲嗎?
“我說過,我不是為了歐陽熾,我是為了小康。”她一臉泰然的說。
“一個孩童會引發你這麼大的同情心?”諸全真根本不信,‘算了,不討論這個,我想要你……“說著,他親吻她的頸子,汲取她淡雅的馨香,順手解開她的衣釦,進一步摸索她的曲線。
“不,不要!”陸茉優不願他再碰她的身於,她清楚的記得那天早晨他是如何對待她的,那個拍醒她的女人已是對她最大的屈辱。
“為什麼?”禇全真有絲惱怒,心火再度撩燒,才剛見過歐陽熾,她就不願意和他歡好了嗎?她對歐陽熾可真忠實呵!
“請你別再碰我。”陸茉優蒼白著小臉,“你不是有許多女人嗎?她們可以滿足你,我只是微不足道的其中之一…”,
他抬起她的下巴,驟然打斷她的話,“茉優,你別忘了我為什麼肯來這個鬼地方,你不肯給我,我隨時可以走人。”
“你……你卑鄙……”她沒想到他會這樣威脅她。
禇全真邪氣的揚起唇角,撫弄著她的敏感地帶,“是的,我卑鄙,我是全世界最卑鄙的人,只有你的歐陽熾最高貴、最純潔,好了,現在可以給我了嗎?”
細碎的吻落在她身上,他輕巧地褪去了她的衣裳,像個惡魔似的佔領了她的嬌軀。
小康的手術在禇全真到達歐陽家的兩天後進行。
歷時十餘小時之後,如常沒有意外的,這場手術成功極了,連當地報紙都以大篇幅報導“晝夜”的蒞臨,更有許多醫學界的後生晚輩想邀請他演講,為了好奇的民眾想一睹其真面目,電視媒體紛紛要來採訪他,弄得歐陽家門口從早到晚車水馬龍,盛況空前。
“我們明天就走。”晚飯後禇全真把陸茉優拉回房,不許她留在廳裡與歐陽家的父母兄弟姐妹們話家常。
“不是說好多待幾天的嗎?”她不懂他又在生氣什麼,手術很成功,各界讚譽有加,他不是應該高興才外?
他哼了哼,“這裡蒼蠅太多了。”
陸茉優笑了,“其實你何不接受他們的採訪?這對你並沒有壞處是不是?更或者,你可以去醫院演講,相信他們會很感激你提供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