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就著身上的小狗睡衣套上了超長的羽絨外套,揣上了手機躡手躡腳地準備出門,然而開門的聲音還是驚動了鬱子皋。
那傢伙詐屍一樣,猛地從床上撲騰著坐起來,和自己來了個遙遙對視。
“池總你要出去?”
“嗯”
鬱子皋眼眶微紅,“去找何轉嘛?帶上我好不好?”
池希突然就覺得自己挺不是人的,摸了摸鼻子心虛地開口:“我去看看路知涵”
鬱子皋的嘴角肉眼可見地往下垂去,池希算到他要開始飆高音了,閃身鑽出門縫,跟逃災一樣火速地離開寢室,獨留鄒叢嶼一個人承受。
“哇池總!你個壞人!何轉在外面都不知道被人欺負成啥樣了!!你一點都不擔心就算了,居然還跑去見你小男友!!!”
“嗚你們怎麼都這麼狠心!何轉好可憐!你們都不關心他!我討厭你們!”
剛從陽臺外洗漱回來的鄒叢嶼看著床上嗷嗷哭的娃,感覺心情很操蛋,短暫地思考後他開口勸道:“祖宗誒,別哭了,再哭把輔導員哭來,查到何轉夜不歸寢就真的完了。”
這話有如定海神針,鬱子皋立馬止住了哭聲,但還是壓不住心底的難過,捂住嘴鑽被窩裡小聲哭泣去了。
鄒叢嶼盯著那一抖一抖的被窩,無奈地嘆息,關好門窗,熄了燈爬上了鬱子皋的床,一把將軟綿綿的鬱子皋摟懷裡,試探地伸手胡亂往他臉上一摸,結果半個手掌都是溼的。
“”
“你是把何轉的處境想象成了什麼樣才會這麼難過啊?”
突然感覺好不爽。
“換作是我你也會哭成這樣嗎?”
鬱子皋往後蹬了鄒叢嶼一腳,“腦子有病嗎?問這種問題?!”
鄒叢嶼稍稍欣慰。
“何轉那麼清秀那麼俊,在外面指不定被多少壞人垂涎,你這五大三粗的模樣躺屍街頭都沒人敢撿的,你能跟他比嗎?”
鄒叢嶼:五大三粗?他??
鬱子皋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扭動著身體掙扎起來,“下去!手鬆開!不重視兄弟情的人不配跟我一個被窩!”
鄒叢嶼撇撇嘴。
眼巴巴地饞了三年半了,好不容易騙到手,誰要跟你兄弟情。
他不安分地隔著毛茸茸的睡衣去摸鬱子皋軟乎乎的肚子,無論是往上還是往下都是敏感地帶,勾引意味明顯得不能再明顯。
他湊近鬱子皋耳邊低聲開口:“我們來接吻吧,接吻能刺激多巴胺分泌來著,正好給你解解壓,愉悅愉悅心情。”
鬱子皋毫不留情地在鄒叢嶼手臂上擰了一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這檔子事?你和池總簡直是一路人!”
鄒叢嶼對這個評價嗤之以鼻,“他當受的,我和他才不是一路人。”
鬱子皋感覺好無語,下意識地反駁,“那我跟你也不是一路人,你給我下去!”
說完他就後悔了,捲了所有的被子羞惱地往裡躲。
他這爛嘴一天都在說些什麼啊!
鄒叢嶼被他傻乎乎的可愛給撩得不行,隔著被子將人一把摟住,用溼熱的嘴唇去貼鬱子皋的脖子。
“別弄,留下小草莓會被人看見的!走開!走開啊!”
鄒叢嶼追著他親,“不親脖子也可以,臉,轉過來,讓我親親臉。”
“煩死了,不給!滾回你的床唔”
鄒叢嶼翻身壓住了鬱子皋,掐著他的下巴含住了他的嘴唇,把他所有的話都堵住了。
兇猛掠奪的開始最後無限溫柔地結束。
鄒叢嶼六千多肺活量真不是蓋的,短暫的缺氧直接讓鬱子皋渾身癱軟了,鼻尖已經冒出了薄薄的汗珠,雙眼迷離,張著嘴大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