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知涵喘息著喊,白皙的臉蛋燒成了一片,滾燙得不行。
池希隱約感覺下腹那,有個什麼東西,從剛才就一直抵著自己。
他眨了兩下眼睛,瞬間意識到了那是什麼
他立刻抬眸去瞪路知涵,語氣羞惱的不行。
“你也是個瘋子!”
這種情況下都能!
池希推著路知涵倒退出了夾縫,將自己身上的灰塵得乾乾淨淨,然後才敢上樓。
剛一開啟寢室門就聽見鬱子皋拉著何轉,繪聲繪色地在講剛才的“奇遇”。
“我以為小樹林抱著啃都已經是我們學校的最高限制了,沒想到今天見到的這兩人,居然大白天的直接懟那宿舍樓的縫隙裡就開始”
“哎喲,現在的年輕人吶!”鬱子皋長吁短嘆著。
池希聽了,耳朵火辣辣地燙。
再看何轉的眼神,明顯地已經,猜出來那是他了!
啊啊啊!
來個人帶他離開這顆美麗的星球吧!
鄒叢嶼轉過臉,正巧看見池希尷尬的抓後腦勺動作和他那灰溜溜的眼神。
他故意吹了一個口哨,和剛剛的一模一樣。
一條毒舌也不肯放過池希,“喲,大忙人,回來啦?”
池希立刻用眼神給他殺了過去。
好想刀了這個人。
沒開玩笑。
“池總池總,你桌子上的玫瑰花是誰送你的啊?”鬱子皋迎了上來,眉飛色舞的問著。
嗯
兩口子一塊刀了吧!看在他們這麼多年的宿舍情誼上。
路知涵出現在池希寢室樓下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兩人又恢復了,晚上一起去散步的習慣。
只是回來的路,從之前寬闊明亮的大馬路變成了在小樹林裡蜿蜒隱蔽的小路。
自兩人正式在一起以來,池希沒少逮著路知涵就往叢林掩映中的幽閉小空間裡去,然後一個勁的啃,摟著腰,捧著臉,摁在樹上,摁在椅子上,坐他腿上,親臉蛋,親嘴巴,親脖子,親鎖骨,彷彿要把前面單身好幾年的親親都給收回來。
路知涵那段時間脖子那叫一個草莓豐收佳節,連著好幾天嘴巴都是腫的,有時還會帶上幾個被池希故意咬出來的殷紅的小血點。
每當有人好奇的問他嘴巴怎麼樣了的時候,他總會一聲不吭的低下頭,紅了臉紅了耳朵。
什麼都沒說,但好像又全部都說了
池希不允許路知涵戴口罩,打著“宣誓主權”的旗號,把路知涵撩的欲罷不能。
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
校園牆上傳了路知涵脖子上草莓的事,但是具體是誰,沒有人敢開口胡亂猜測。
但是校園貼吧卻早就開始謠傳路知涵已經和教授在一起了。
這謠言還是鬱子皋舉著手機送到池希面前他才知道的。
靠!
池希頓時在心裡大罵起來。
路知涵的嘴巴明明是老子的豐功偉績,這些人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這樣亂傳?!
他媽的,你們知道那個教授和路知涵是什麼關係嘛?
媽的,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那亂嚼舌根!!!
正式和路知涵在一起後,池希就沒打算遮掩這件事情,但路知涵還是特別謹慎,兩人每次約會見面時,他都會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
池希知道這是出於對自己的一種保護,也有可能是路知涵已經形成了這樣的習慣。
但他現在不需要這種保護,他不要路知涵繼續這種習慣,他想要和路知涵光明正大的走在校園裡,走在大街上。
可他也不好意思和路知涵說
每次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