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並從蕭聿的沉默得到證。“怎麼? 你們吵架了?”“我怎會閒得跟個小孩子吵架?”“那究竟是怎麼回事?”“還不就為了那老頭。”“老爺爺啊? ”柳子絮不甚同地看清蕭聿。“你還是別這麼稱呼他老人家比較好,萬一成了習慣,在悔兒面前改不過來就糟糕了。”“你以為我會在乎?”蕭卓嘴硬道。
“彆嘴硬了。”謊話馬上被戳破。“我最知道你在不在乎。”“多事! ”蕭卓撤過頭去。
“老爺爺怎麼了? ”柳子絮重拾方才的話題:“難不成你們有他的訊息了?”“就是沒訊息她才不開心。”“悔兒會擔心也是理所當然的嘛! ”“這樣就可以不吃飯麼?”蕭聿的臉又結了層冰。 “她在山上吃了三年的野菜,還說好吃得不得了,也不看看自己瘦得差不多就剩骨頭了,還在那兒硬撐著,像話麼?”他愈說愈氣,乾脆吼了起來。
“不像話,不像話。”柳子絮安撫道:“我會勸她吃點東西,你用不著為了這種事動怒嘛!”“別理她,等她餓夠了自然會吃。”蕭聿又在嘴硬,不過這回柳子絮決定裝作不知道。
“我看你還是想想辦法幫悔兒找她爺爺吧, ”他說。“沒有老爺爺的訊息之前,只怕她會一直這麼悶悶不樂。 ”蕭聿的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站起來不說一句話就走出了大廳。
吃晚飯時燕悔仍沒有出現,結果蕭聿只胡亂吃了兩口就摔筷子走人了。偌大的桌於前只剩下柳子絮一個人,他舉著手不知道該吃魚還是肉,只能對著滿桌的菜餚搖頭嘆息。
蕭聿在書房批他的卷宗, 卻怎麼都無法集中精神,直到 '啪地'一聲把筆給折成兩半,他終於放棄了。
他起身離開書房,直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燕悔被安排睡在那裡,當然,他也會睡在那裡,只不過其他人還不知道。
蕭聿“碰”地一聲推開門,坐在桌前的燕悔倏地轉過頭。
“你——你沒有敲門。”燕悔指控地看著他。
“進自己的房間用得著敲門麼?”蕭聿說。
“這裡是他的房間?她一點都不知道。
“那我換一間房——”
“你給我坐下!”
還是那種不容置疑的,燕悔只得乖乖坐下。
“為什麼不吃東西?”然後就聽見蕭聿這麼問。
“我不餓。”她答。
“一整天什麼也沒吃,怎麼會不餓?”“我在想事情。”“想你爺爺?”燕悔點點頭。
“我在想他有沒有東西吃。”她說。
蕭聿的眼睛眯成一條線。
“你說什麼?”
“我擔心那些壞蛋不肯給爺爺東西吃。”“還不確定究竟有沒有壞蛋。”蕭聿不得不提醒她。
“當然有! ”燕悔則斬釘截鐵反駁他。“爺爺不會無緣無故扔下我不管!”“事實上他是扔下你了。”蕭聿扯扯嘴角。“以及一張紙條。”燕悔受傷地瞪著他。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太過分了!”她試著不眨眼睛,因為那麼做的話眼淚會掉下來。
“我就是這樣的人,這點你最好牢牢記祝”燕悔抿著嘴,再次站起來說:“我去別的房間。”“你安待在這裡。”蕭聿拉住她的手,並使勁讓她坐回椅子上。
“我不要!”燕悔喊,但怎麼也無法掙脫他的箝制。
“別考驗我的耐性,我要了你並不代表你可以在冷鷹山莊為所欲為。”他這是什麼意思?聽起來……聽起來教她心好痛!燕侮撫著胸口落淚,蕭聿則一臉鐵青。
又哭了!她為何總教他心亂?一個小姑娘竟妄想左右他的心思嗎?不可能!就像要證明他絕不受人控制,蕭聿拉起燕悔並將她往床上一帶,自己隨即上前壓住她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