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果很嚴重。特別是被叫錯的一方還是一典型的表裡不一的衣冠禽獸時。
結局,是很慘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昏過去,又是第幾次醒過來,黎默那家夥還在我身上“辛勤勞作”著。
滿是汗水的俊臉上,表情因憤怒和慾望而奇異的扭曲著。
見到我醒過來,居高臨下地瞪著我,那雙漆黑的瞳仁裡閃耀著灼灼的光輝和不易察覺的受傷。
心莫名一揪。
就在此刻,他猛烈顫抖,將濃濁的岩漿噴灑體內。
高潮過後,我們劇烈地喘息,我想伸手碰觸覆在我身上的男人,指尖一觸碰他結實的背肌,他馬上渾身一震,然後起身。
我歉疚地望著他。
他面無表情地從床頭櫃上的紙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巾,草草擦了擦身上,就出了臥室。
接著,我聽到穿衣服的聲音,不一會兒,套房的門開啟又被關上。
我無奈的嘆口氣,看來,是被我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