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雨,一直在下,淋溼了女子的衣裳和頭髮,只,女子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冷冷的站著。
女子那樣冷冷的站在那裡,望著遠處已然熄滅的霞光居,眼中劃過一絲的冷漠。那眼神是從來沒有過的孤寂,卻是讓人感覺到了幾分的清冷。
她就那樣直直的望著前方,好像,一個瞬間,一切像是在她的視線裡消失了一樣,在她看來,只有冷漠,只有即將消失殆盡的霞光居。
她就那樣冷冷的站著,好像眼前的人都不存在一樣。
她的眼神裡沒有任何的光亮,黯淡的像是連整個世界都失去了一樣,無人,無我。
距離女子的不遠處,一身明黃的人兒亦是直直的站在那裡,他站在她的身後,直直的望著她,亦是一句話也不說,像是陪著她一般。
只,從頭到尾,兩個人未曾說過一句話,好像陌生人一樣,未曾有一個眼神的交流。
雨中,兩個孤單的身影站在那裡,有侍衛上前來給他打傘,都被他推開了。是以,他知冷著一張臉,站在她的身後,等著她,陪著她。
他不知她是否看到了自個,是否知道他陪著她?但他此刻,只願意這樣默默的在身後看著她。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深情叫默默等待,那麼,此刻,慕容雲翊只願意做那個站在她身後默默等待著的人,就這樣陪著她,哪怕沒有一句話。
雨,淅淅淋淋的下著,錦繡的皇帝站在雨中沒有打傘,只冷冷的看著一個帶著黑色面具的女子。不遠處,已然有了侍衛宮女小聲的議論,但,到底,大家關心最多的還是皇帝的身子。雖說皇帝八尺之高的魁梧身軀,可到底,帝王家的人兒,總是金貴的非常,是以,大夥誰都沒有辦法忍受皇帝淋雨。
院子裡,慢慢的站了一院子的人都是丟了傘,站在雨中,默默無語。
帝王家的奴才,既是不能阻止主子的行為,那邊陪著主子,如此,便不會有錯。
廢墟的霞光居門口,滿滿的站滿了人,全都是去了、脫了遮雨的東西站在雨水裡,淋著雨,好像在謳歌一場悲鳴的葬禮一樣,全都心情沉重的站著,沒有人說一句話。
雨幕裡,獨獨,只有一把黑色的傘還穩穩的擋在一個人的頭頂,遮擋住了那個人深沉的面龐。那人不是別人,真是當今錦繡的太后顏素音。顏素音站在那裡,等了一會,到底,是沒有法子忍受這一院子人的冷戰。
顏素音邁動腳步,緩緩的走到一邊,拿起一把雨傘,這才緩緩的擋在了慕容雲翊的眼前,臉上帶著幾分淡淡的微笑,輕笑道,“皇帝,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看看時辰也不早了,皇帝還是快些回去歇著吧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處理。”
慕容雲翊那俊逸的臉龐直直的望著那站在風雲裡的女子,許久,這才轉過身來,看了顏素音一眼。
隨後,接過顏素音手裡的雨傘,緩緩的朝著那帶著黑色面具的女子走去,到了跟前,輕輕的將她拉入懷中,緊緊的摟著她,在她的耳邊問道,“不要怕,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朕要你記住,你的身後還有朕。朕會是你永遠的靠山。”
“靠山?”女子一直垂著的眸突然抬了起來,冷笑著望著眼前的人,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望了慕容雲翊許久,猛的,推開了慕容雲翊的懷抱,快走了幾步,繼續站在雨中,低聲說道,“依靠你的人是姜維晨,不是我”
“馨緋”慕容雲翊想要喊出她的名字,可,到底,收住了。
慕容雲翊站在她的身後,抬頭望了一眼清冷的雨幕,淡淡的說道,“朕不知道你心裡到底有什麼苦衷,但,朕提醒你愛護你的身子。許,身子並不值錢,可卻是用認命換來的你看看這霞光居,死了多少人,都是希望挽留住你。”
“留我?”馨緋冷笑一聲,眼中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