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罌粟,讓人戰慄,美麗像是在滴血奈何,她終究還是不能成為罌粟,只因,這麼多年,她身邊從來不曾有人在旁。
冷宮的長夜漫漫,她多少次用手觸控著冰冷的石板,又有多少次一個人擁被而眠。她羨慕罌粟的魔力,追求罌粟的一切,到底,成為不了罌粟。
本是沉寂的一顆心,突然間波濤起伏,望著眼前美麗如花的馨緋,姜佳冷笑了起來。突然,她一把揪住馨緋的下巴,狠狠的捏在手裡,惡狠狠的道,“哀家才不是什麼罌粟,你是罌粟鳶飛,你是罌粟,你美麗如罌粟,心智如罌粟,你的魅力,更如罌粟,你吸引了所有的男人為了你赴湯蹈火,為了你犧牲性命鳶飛,你錯了,姑姑做不了罌粟,但是,你是,你是姑姑精心栽培出來的罌粟花,正在含苞待放,即將怒放了。。。。”
馨緋眼中掠過一陣不安,不為姜佳的突然癲狂,只因姜佳的一句“即將怒放”。
不知為何,馨緋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句,“怒放之時,便是下跌之日。”自古以來,不論是王朝的顛覆,還是個人命運的榮寵,一旦到了極致,那便必然走下坡路。如今,她是盛開的罌粟,那也便意味著,一切繁華之後,便是她衰敗之時。
馨緋不由的握緊了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淚痕,緩緩抬頭,“姑姑,你說的沒有錯,我才是罌粟花 我是你 精心培養出來最嬌豔的罌粟花。”
“罌粟花,米囊花。”姜佳突然心智迷失,拉著馨緋的手大聲的笑了起來,“鳶飛,你要記住,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所有的男人都是賤人,他們看不起女人,只會當女人是棋子。鳶飛,你要記住,女人的命運是緊握在自己手中的這一生,你要將所有的男人踩在腳下,你記住。。。”
馨緋心驚,到底,還是狠狠的點了點頭,“是,姑姑。。。。”
“姐姐,太妃的心智又迷糊了。上一次迷糊一次就是五年,這一次,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姜維晨送了幾枚丹藥在姜佳的嘴裡,扶著姜佳躺了下來。隨即,這才轉身,對著馨緋說道,“如今,姑姑這一病,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如今,我們下一步計劃,只能是靠著姐姐你了?”
“這是自然。”馨緋的嘴角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
只,馨緋的手心卻在冒汗。她親手害的她最親的姑姑再次癲狂姜佳說的沒有錯,她才是最最毒辣的罌粟花她什麼都不記得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姜佳是何等的心智,若是被姜佳詢問,馨緋定然是要路出馬腳的。剛才,她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上了,卻猛然間想到姜佳太妃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是,對於姜國和錦繡,以及錦繡青年一代來說,姜佳是最罪該萬死的可是,可恨之人,必然是有著一段悲慘的往事,否則,誰也不可能平白的去變了壞人於此,馨緋便想到自個第一次闖進景泰宮的時候,那時候姜佳太妃還是痴傻的狀態,那樣子,卻是像是受了很重的情殤。再加上,這些年馨緋在外面聽聽到了關於顏素音和姜佳太妃後宮的恩怨,對於姜佳的機遇也是瞭如指掌的論心智,馨緋自認為此時不是姜佳的對手。
是以,對付姜佳,只能是智取,能打敗姜佳的,也只有情殤了。
只要回憶往事,不怕姜佳不犯迷糊。剛才剛一走進來,馨緋就聞到了濃郁的藥味,再一想,姜佳也是靠著藥物保持清醒藥的作用是很大,可是,藥的作用再大,到底是抑制不了心病的心病還需心藥醫治,所謂心病還需要心傷來把握。
很明顯,馨緋勝利了打了一個漂亮的仗,打敗姜佳,不論是姜維晨還是慕容雲箴,他們都得聽從她的只有這樣,一切才都會了如指掌。
望著躺在那裡一臉痛苦的馨緋,馨緋終究是不安的
為了這一切,她到底是害了她最心愛的姑姑,一直以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