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那叫做初雪的女子不同的是,剛才那個剛才那叫做墨香的黑衣女子突然跪倒在地,壓低了頭小聲道,“王爺,是墨香沒用,還望王爺懲罰”
梁慕白冷冷的瞧了墨香一眼,突然,抬起腳就將墨香踹倒,完全沒有風度的打罵道,“滾開,當著本王的道了。”說完,摟著身邊的兩個絕色女子從墨香的眼前閃過。
隨後,便見梁慕白和那叫做初雪的女子進了東閣的大門,只留下那墨香還跪在地上。
“不是個東西”等到人走遠了,甄桓唾罵了一句,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隨之,甄桓走了過去,扶起還跪在地上的墨香,關切的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奴婢沒事,謝謝”墨香起身,望了甄桓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你。。。。”甄桓望著墨香離去的背影,想說這什麼,可,到底沒有說出口。望著那東閣一眼,裡面隱隱約約還可以聽到頹靡的聲樂,甄桓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對著一邊的侍衛道,“都給我留意著,可別讓這個花心王爺玩什麼花樣”
“是,將軍。”士兵冷著臉,滿是嚴肅的道。
要說這個大宣的小王爺,甄桓還真的是看不慣的很,暫且不說他在大宣是個什麼德行,今天這樣子甄桓首先是看不過去。當然了,甄桓也早有耳聞,這個大宣的小王爺梁慕白,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公,整日帶著錢財四處晃盪,據說,那梁慕白大多數的日子可都是混在女人堆裡的。這不,這次甄桓還聽說了,本來大宣王這次前來錦繡是不打算帶著小王爺的,可,誰料,到了錦繡的境內,不偏不巧的就是遇見了這個玩弄女人的梁慕白。
據說大宣的皇帝遇見梁慕白的時候,這個小王爺懷裡還摟著個女子呢,那女子不是別人,真是那小王爺剛剛嘴中呼喊的“初雪”姑娘。傳言,這個初雪姑娘可是錦繡國都“衍香樓”的頭牌姑娘,多少個男人為了這個初雪姑娘一擲千金也是毫不憐惜。可誰想,一個月前,也不知因了什麼原因,初雪突然來到了潭拓鎮上的“醉仙居”,後來,在初雪登臺那日,也不知怎的,初雪似乎和醉仙居的老闆娘還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之後的事情沒人知道。
可,誰想,近來一些天裡,這個初雪姑娘竟然出現在了大宣小王爺住的地方。時常,有人看到他們兩個人出雙入對,卻是登對的很。自然,因了小王爺梁慕白的****,加上初雪姑娘的名氣,這兩個人在一起自然給人 留下了些話頭。傳言可說了,這初雪姑娘以來,可算是,全權只伺候著大宣****王爺梁慕白一人。是以,甄桓自然推測得出這大宣的小王爺糜爛到何種地步。
當然,傳言雖說不可全信,可,守著皇家行苑東閣這幾日,這大宣小王爺梁慕白的一舉一動可全都落在了甄桓的眼中。本來之前,甄桓也曾到過大宣,知道大宣皇帝對於自己這個唯一的弟弟的寵溺,所以說,自然,甄桓可是看到了和今天一摸一樣的情形。是以,縱然是沒了那民間的傳言,甄桓也自然不會對那小王爺的印象好到哪裡去。
“將軍,剛才的情形需要報告給皇上嗎?”身邊的一個侍衛小聲的問道。
“這個。。。”甄桓看著黑暗的夜空,猶豫著。這個時候,身後的另外一個侍衛插話了,道,“依著卑職看,沒有什麼事情,盡是一個花心的小王爺。”
侍衛的話音剛一落,甄桓猛然間抬起頭來,“不,報告給皇上,越是沒情況,就越是危險。”
甄桓抬起望了望那東閣的大門,此刻,那大門緊閉,裡面還時時傳來鶯歌燕舞的聲響,卻是熱鬧的很。只,甄桓卻沒有法子安靜下來,怎麼說,他都感覺到事情很是奇怪。當然,甄桓不是那種聰明人,但,憑藉著以往的直覺,甄桓感覺事情必然有什麼蹊蹺。
要說這個時候,甄桓不懷疑才奇怪呢這皇家行苑的東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