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就不是現在的聖人和雍王殿下能夠阻止的了。
所以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努力的活著,努力的儲存一切我們能儲存的,為我們的子孫後輩打好建立門庭的基礎。」
李客師還要說話,這個時候劉福回來了,躬身對李靖道:「阿郎,一切都準備好了,只等你下令了。」
李靖點了一下頭,沒再給弟弟開口的機會,直接對劉福吩咐道:「那就動身吧。」
劉福應允了一聲,開始幫李靖穿戴外甲。
李靖在劉福的幫助下穿戴好了外甲,帶上了頭盔以後,又開始幫劉福穿戴外甲。
就這樣,一個幫一個,李氏部曲們很快穿戴好了甲胃。
李靖帶著他們出了殘破的漢城,三千玄甲以及從十二衛中挑選出的精騎已經穿戴好了一切,跨坐在馬背上嚴陣以待。
李靖帶著一眾部曲跨上了馬背,繞著玄甲和精騎們巡視了一圈,確認了所有人都穿戴整齊以後,策馬走到了所有人面前,聲音低沉渾厚的道:「此次我們深入突厥,要做什麼,在出發前本帥已經將的很清楚了。
如今,我們也已經摸到了頡利的命門,並且做好了準備,只剩最後一擊了。
此去,我們要面對的敵人遠超我們數倍,我們很有可能全部葬身在陰山腳下,但我們也有可能摘得頡利和哥舒翰的人頭而歸。
所以……」
李靖唰的一下抽出了腰間的橫刀,高舉過頭頂,低吼道:「不成功,便成仁!」
一眾玄甲和一眾精騎們紛紛抽出了橫刀,跟著一起呼喊道:「不成功,便成仁!」
他們中間沒有一個害怕的,也沒有一個膽怯的,所有人都躍躍欲試。
彷彿他們要面對的不是數萬的突厥大軍,而是數萬的牛羊一般。
對他們而言,殺身成仁不可怕,可怕的是無功而返。
他們都是大唐的精銳,他們都曾為大唐立下不朽的戰功。
他們中間一些人甚至開創過戰爭史。
他們已經擁有了自己的驕傲,他們已經無畏死亡。
「出發!」
李靖橫刀豎揮,所有的將士們騎著戰馬蜂擁而出,在離開了殘破的漢城兩裡地以後,又一分為二,一支朝北去了,一直繼續沿著西路前行。
一路上,不斷的有從曠野中突然衝出的騎兵加入進來,並且回報著他們的戰果。
「大帥,三里外的所有哨騎已經全部清掃乾淨了!」
「大帥,十里外的所有哨騎已經全部清理乾淨了!」
「大帥,十五里外的所有哨騎已經全部清理乾淨了!」
「……」
李靖帶著三千玄甲,一路沿西而行,聽著前軍斥候不斷的稟報,一直奔到十五里的時候才緩緩停下。
「大帥,還有十五里就到哥舒部的大草場了。」
劉福在會見了最後一支從曠野中衝出的斥候隊伍以後,趕到李靖面前稟報。
李靖緩緩的放下了面甲,深吸了一口氣,下令道:「讓所有的兄弟蒙馬蹄,十里以後操弓弩,十三里以後上火箭,十四里以後將所有的火箭一口氣全部放光,十五里,投擲所有的長短矛,束橫刀!」
「喏!」
劉福大聲的應允了一聲,迴歸頭向所有的玄甲軍下令,「蒙馬蹄!」
所有的玄甲軍一起下馬,開始包裹馬蹄。
數千的騎兵奔襲,造成的聲響和震動會很大。
高明的牧
馬人隔著十里地就能透過地面的震動判斷出一絲蛛絲馬跡,所以必須蒙上馬蹄,混淆一下牧馬人的視聽。
至於說完全騙過牧馬人,那不可能。
不過,李靖已經